“只是,杀了我这样一个不会武功,身材矮小的人,企不毁了你的英明,要是传到您大厥,还不损坏了你的形象。不如这样。”她又停了下来,不再说话。大厥的这些蛮夷,生性粗狂,性格火爆,但是在族人之间,他们的面子和荣誉却是相当的重要,所以,长久以来骄傲的他们一直看不起中原人。
“说,不要这么多废话。”
“大厥人,善于骑马,被称为马背上的勇士。而小弟,也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马术更不就不亚于你们大厥的任何一个人!甚至,大厥也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我!在地上和你对招,我不行。但是,在马上,你就不见得是我的对手了。”她冷冷的一笑,斜挑嘴角,冷看着隔日达曼,语气很是狂傲。
“狂傲之徒,那我就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隔日达曼完全被他后面几句话激怒了。
“那好,今日我们就在马上一战,拼得过你死我活!看,是你的大厥马厉害,还是我的慕朝马术高超!只是,各日达曼大人,到时候,您可不要向我求饶!”
“呸!我大厥子民就不屑这两个字。”说着他想招呼人牵马。宋希濂一看,连忙阻止他,如果要真的是他的人牵马,定能发现其中的玄机。
“大人,这是咱们两的比试,马当让要我们自己选。”说着,她先迈一步往马厩走去,挑了一匹马,翻身跃了上去。
隔日达曼一看,也挑了一匹,做了上去,准备骑出马厩,又被宋希濂拦了下来。
“大人,我们就从马厩开始,一起跑出去,然后在营帐中间厮杀。”她扬着下巴,又在激怒他,“当然,你如果害怕了,后悔还来得及!”言语间,她悄悄的去掉塞住马耳朵的布条,身下的马,听到声音,瞬间就不安分下来了。
“别这么多废话,本大人,在马上不出三招,就把你砍下马!”各日达曼完全被宋希濂的狂傲激怒了,一个十来岁的小屁孩,竟然嘲笑大厥人的马术不行,这岂能是他能容忍的!
她倒不急,仍是冷冷的一笑,眼中露出不屑,继续刺激隔日达曼,“那我们就开始吧,大人,可要坐稳哦,要是摔下来,就难堪了,当然,如果你连马都骑不走,那就更丢人了,哈哈。”
“你再废话,我在马厩里就可以剁了你。”说着,他一扬鞭子,狠狠的抽在马屁股上,也在同时,宋希濂的马已经奔出了马厩,在红光照耀下,疯狂的往前方奔去。
跑了十几米,那各日达曼的马还在马厩里,更本就没有动,见此,宋希濂回头喊道,“再见了,隔日达曼大人!”
随即,消失在忙忙月色中!
看着宋希濂消失的方向,再看看身下站着稳稳不动的马,脾气暴躁的隔日达曼宛若一头发狂是狮子,又跳上另外一匹马,接过那马还是一动不动。最后,当他发现所有的马都这样的时候,已经濒临崩溃的隔日达曼,抽出刀,刺向马。
“宋希濂。我记住你了!”他隔日达曼三十多年来,何时受过这让的嘲弄。他发誓,一旦在遇见那个小孩儿,一定将他碎尸万段,已泄他心头之恨。
可是,这个耻辱,企是杀了那个中原小杂。种就能洗刷的!
远处,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黑衣人,那人早已经目睹了今晚发生的一切。
看着各日达曼拉耸这脑袋站在马厩里,黑衣冷骂了一声,“没有的废物!”便消失在夜色中。
一群女人在营帐大约一公里的地方藏了起来,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心里都默默的喂宋希濂祈祷。
夜,是那番的寂静,又诡异。
远处出来急促的马蹄声,香玉放下墨玉,从山坳里爬了了上去,观察来者。马蹄声越来越近,如银的月色中,马背上的那个娇小的身影也越加清晰。
“是宋公子!”香玉惊呼一声,下面的女人都跑了出来,看到宋希濂安然无恙的回来,大家的心都落了下来。
“宋哥哥。”墨玉跑在最前面,一把抱住宋希濂,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墨玉,别哭啊。哥哥不是说,墨玉很勇敢,是男子汉吗?”伸手抱起墨玉,宋希濂一抬头,发现所有女人都在哭,忙笑道,“哎呀。我不都会来了吗?大家饿了吗?”说着,还从怀里掏出一大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