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君亦说没有解药,除非慕……”慕容池……亲手杀了自己爱的人。“唔。”胸口的疼痛让她身子不由的一缩,整个人就顿在了地上,试图缓解那无形的疼痛。
将她拦腰抱起,南宫令一边安慰一边抱着宋希濂往客栈走。
慕容雪回了客栈,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宋希濂,刚推开门,便看到南宫令抱着宋希濂走来进来。
“南……”她张了张嘴,将眼泪和所有的话语都吞了起来,悄然的退到了一边。
“我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看到慕容雪,宋希濂一脸尴尬,忍着疼痛,挣开了南宫令。
“我替你施几针,控制一下毒素的蔓延,只要你情绪不要太过激动,就没有什么大碍。”南宫令似乎也意识到了刚才自己的出格,脸色有些难堪。
“三公主,你过来吧。”宋希濂一把将慕容雪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身边,伸出手让南宫令施针。
南宫令拿针的手恍然的抖了一下,他自然是明了宋希濂的意思。
“你已经发了三次毒了?”看着手上发黑的针,南宫令的眉不由的再次拧紧。
“三次?”
第一次是看到慕容池的时候,第二次是昨晚梦到赫连君亦的时候,还有一次就是刚才。
“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或者是等我替你找到解药了才回去。”他站起来收好针,给慕容雪使了一个眼色,便出了房间。
两人之间的眉目传情,宋希濂并没有打算偷看,却还是不经意的扑住到了,原因,就是因为南宫令的脸上太难看,言语中掩藏了很多东西。
找到了解药才会去?他明明知道,这个毒是没有解药的。
宋希濂点了点,在慕容雪的照顾下,躺在了床上,只是,一看慕容雪走了出去,她也起了床,跟在了她后面。
“怎么了?”慕容雪追上了南宫令,“刚才你的脸上很难看,是不是伤没有好啊。”
“我的伤是小事,但是,慕容池那边有事了。”南宫令看了看慕容雪身后,确定了宋希濂没有跟上来,才小声的说道,“今天之前我们都以为宋希濂死了,那赫连君亦哄骗慕容池说希濂的尸体在他手上,他一次要挟慕容池和他在战场上决一死战。”
“什么?那怎么办?皇兄答应了吗?”
“他已经去了隋安了!”南宫令叹了一口气。
“那你可不可以给他飞鸽传书说希濂还活着啊。那赫连君亦沉城府极深,手段阴险,其中定然有诈!”
“现在飞鸽传书估计也赶不上了。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我快马加鞭的赶去阻止他们两个人,你就在这里照顾她,千万别让她知道了此时,而且,你一定要想办法拖着她不要回临安。”
“嗯,可是你身上的伤怎么办?”慕容雪瞧着面目憔悴的南宫令,心里好生的心疼。
“我自己是大夫,自然能够照顾好自己的。”他注视着眼前的女子,内疚和感激在他心间弥漫,“三……雪儿,谢谢你了。我现在先替她抓几幅药然后去隋安。”说着,南宫令飞快的出了客栈。
看着那个熟悉的背影,慕容雪到底还是忍不住顿在原地哭了出来。自己爱的人,一心向着别人,可是,他一心付出的女子,又更本不爱他!南宫令,为何你也要这么痛苦的坚持下去。
将脸上的泪水擦去,慕容雪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才推门进去,只是,屋子里已经空无一人!
那刚才还躺在床上的女子,已经不知所踪!
慕容雪心里一下就提起来,飞快出了房间,朝楼下奔去,却没有找到任何影子。在看看客栈的后院,那一匹马,也没有踪影。
“大叔,去隋安的路怎么走?”宋希濂掏出一定碎银,递给一位挑担买菜的老人,急切的问道。
“小姑娘,你去隋安做什么?现在那里要打仗了,你还是不要去吧。”
老人抬起头,看着马背上那个穿着披风人,那白色的披风帽子和落下的头发着遮住了她的脸,让他看不清她的模样,但是听声音,应该是个年纪轻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