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妾身的错,才冒犯了王爷和王妃。妾身是真的不知道,还请王爷和王妃原谅妾身。”
在陈侧妃的指使下,李香菱终于鼓起了勇气,逼迫自己面对,所以这才来到了房间门外。
李香菱并没有直接闯进去,唯恐自己再继续弄巧成拙下去,索性就干脆跪在了门外的青石板上,冲着房间门大声的喊道,生怕里面的人听不到似的。
只有这样做,李香菱认为还算是比较稳妥的做法,因为陈侧妃也是在侧面这样对她一种暗示。
不太算是失礼,也能够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悔意,所以李香菱选择了这样做,反正试一试,成与不成,往后再议。
此刻的桃夭和少祯正在房间里,煮一壶清茶,吟诗作乐。
“一字一句一诗篇,一笔一划一墨砚,一棋一弈一残局,一山一水一梦魇。”
浅吟低唱,桃夭眉目间是慵懒的笑意,淡淡的看向少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对于这些诗词类的东西,桃夭并不算拿手,但至少也可以应对一二,到底她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就算是不懂,也是情有可原,不过桃夭也在溶于这个时代,完全放下曾经的那个自己,在这个不同的时空里,重新的再来一遍。
有些原宿主会的东西,桃夭是一定要会的,不会的东西,桃夭更是要会的,绝对不能够逊色于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人。
“社稷万里一人权,江山如画手掌间。珠帘难掩轻笑言,何处寻得真情愿。”
略微停顿了几秒后,桃夭迟疑了片刻,缓缓地吐出这样的四句打油诗来。
格律诗未免太过于浪费脑细胞,但不如打油诗来的快,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对于桃夭而言也是跟能够接受的。
“不可。”
少祯神色凝重的冲桃夭摇了摇头,这样的话语是万万不能够传出去的,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就怕是有人拿来大做文章。
只因为这是陶元帅之女桃夭所言,那其中的关系定然能够有些什么可以令人好好回味的。
连忙阻止着桃夭,唯恐有人听到,少祯担心的不过是陶家和桃夭的安危,而并非是自己。
不过仔仔细细想来,桃夭所做的打油诗,也是有一定的韵味在里面,同样也能够明白桃夭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什么。
少祯能够清楚的理解,只是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么,拥有最高的权利和地位,就要能够忍得住孤独,耐得住寂寞。
同样也是算一种悲哀吧。
“无妨,又没有别人。”
宽慰一笑,桃夭不会去害怕这些有或者没有的事情,到底自己又没有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又何须再去害怕和顾虑。
反倒是少祯有些太过于大惊小怪了,不过桃夭明白少祯的意在何处。
可少祯忘记了桃夭的自信和把握,眼下朝廷正是用人之际,陶元帅身居要职,高官位重,皇上还是需要依赖于他的。
倘若贸然处置,这皇权落入谁手中,这可还真是说不准,没有谁会是故意的自寻死路的,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可不一定,小心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