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僅……我就是说着玩的……”
傅胭可怜巴巴的哀求,容承僅压根不搭理她,领带摘下来,把她的两只手腕牢牢的绑在一起,男人就开始解皮带。
傅胭吓坏了,结结巴巴的告饶:“容承僅我说真的,我不会整容的,我最怕疼了,我连打针都要哭一个小时……”
容承僅看也不看她,解开皮带抽下来,直接把她双腿分开往椅子扶手上一架,结结实实捆在了上面。
“你,你要干什么……”
她怎么不知道他还有这样变态的嗜好!!
傅胭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死死盯住容承僅,那男人只是慢条斯理的一颗一颗解开扣子,再然后,直接把她薄薄的家居裤给扯了个稀巴烂。
“容承僅……”
傅胭吓的大声惨叫。
容承僅高大结实的胸口,肌肉紧实,蜜色的肌肤蜂糖一样诱人的色泽,在书房安谧宁静的灯光下格外的诱人,傅胭叫了一声,眸光落在他那一片结实的肌肉上,忽然就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可她很快就不敢再走神了……
容承僅的脸离她只有一公分的距离,她甚至能清晰的嗅到他下巴上须后水清冽的味道,这个男人,每一处都性感的让人着迷,傅胭再怎样不肯承认,小心脏也扑腾了起来。
“胭胭,做了错事就该受罚,口无遮拦,也该受教训。”
容承僅的眼窝很深,眉眼之间间距就格外的近,让人看他的时候,仿佛怎么都看不清他眼睛里的情绪,傅胭忽然忍不住的有些失神。
真正的容承僅,究竟是在她面前温柔纵容的这个模样,还是秦钰口中那个冷酷阴狠的形象?
他到底有多少秘密,又到底有多少是她无法触碰的底线?
傅胭脑子里乱成一片的时候,他忽然在她肩窝里轻轻咬了一口:“傅胭!”
“嗯?”
她下意识的抬眸,正撞到他眼底星点的火光和愠怒,她刚才走神了……
他差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差劲。
这样紧要的关头,这小东西竟然还有心思想别的……
容承僅在这一次欢爱里毫不留情的把傅胭折腾了一个死去活来,到最后他大发慈悲给她解绑的时候,傅胭身子都木的不会动了。
他这会儿满足了,倒是好心起来,亲自抱了她去洗澡。
傅胭累的迷迷糊糊的,动也不想动,迷迷糊糊间,听到几句低沉呢喃。
却是容承僅,吻着轻咬着把她全身各处都爱了一遍:“这都是我的,你别想折腾它们……”
傅胭倦意沉沉,想笑,想骂他几句,却浑浑噩噩的在舒服的水温中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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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除夕,傅胭闲的快要发霉,容承僅却格外的忙。
快中午的时候,他打来电话,说是临时有事,不回来陪她吃饭了。
傅胭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吃完饭,约了方晴出来逛街喝咖啡,消磨了半下午的时光之后,方晴被方靖之接走,傅胭也准备回家,可一抬头,正看到那家医院的标志。
傅胭心头忽地一动,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就穿过马路向医院的方向走去。
她随手买了点水果和补品,想了想,又在玩具店买了一个变形金刚,男孩子嘛,大约都是喜欢这些玩意儿的。
傅胭拎着一堆东西进了医院,却又忍不住笑自己太冲动,她就知道薛莞的名字而已,这么大的一家医院,她往哪去找人?
傅胭靠在合抱粗的廊柱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的长椅上,她在犹豫要不要干脆算了。
一转头,却看到不远处的停车场缓缓驶进来一辆车子,车牌她再熟悉不过,正是容承僅的那一辆黑色悍马。
傅胭莫名的觉得心脏骤然的一紧,忍不住的向外走了两步,却又退了回来,她站在廊柱后,看着容承僅步伐匆匆的下车,手里还拿了一个纸袋子,轻车熟路的直接进了了旁边另一栋楼。
只有他一个人,容磊都没有跟着。
只有他一个人,容磊都没有跟着,隔得有点远,傅胭瞧不清楚他的神色,却能从他匆忙的脚步中判断出,他此刻的心情该是很焦灼急促。
---题外话---嗯,你们懂的,接下来要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