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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说,你是不是就不让我出去?”帘青薄唇微勾,讽刺道。
拓跋非只是笑而不答。帘青直直的看着拓跋非,没瞧见他一丝松动。帘青微吐口气道:“你应该听到天上鹰的嘶鸣了吧!它是我养的!”
“送信”拓跋非一针见血的问
帘青微微颔首。微抬下巴,斜眸睨着拓跋非,反问:“你不让我去!”
拓跋非淡淡的摇头,道:“我陪你!”说完便得到来帘青那凤眸的嘲笑,拓跋非心中微微泛苦,但面上却极为欠扁的说:“你也可以选择什么都没听见!”简单明了。
帘青银牙微微摩擦,凤眸不耐的微眨道:“走吧!”
帘青与拓跋非离开了军营约有一段距离,四周的空气泛着清新与美丽,帘青双眸闪过一丝柔和,这里真是自由、广阔。帘青看了一眼天上翱翔的老鹰。
而拓跋非理帘青约有五步的距离,用帘青的话来说,叫“避嫌”而之所以这么近,是因为拓跋非说,要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
帘青无奈的耸了下肩,便从**的脖子里掏出一个细细的约拇指一般长、微指一半细的玉笛。一阵长鸣,老鹰盘旋再盘旋,终于停在帘青的右手腕上,
帘青利落的摘下信鹰爪子上的纸条,只见纸条上写到:“南落现困。吾青,盼归。”
简洁的字条,似乎容不下第九个字。帘青看完脸色瞬间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