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素看着神情有些牵强的小姐,小姐还是在意!
看见此刻神情忽然落寞的帘青,拓跋非眉间沟壑渐浓!三哥是谁?帘儿又怎会露出此刻的神情?
月色渐浓,天上的繁星依旧不安的闪烁。此时的时间似静谧!各怀心思的三人,依旧沉默。
“走吧!”首先打破这平静的是帘青,那无波澜的话语,没有一丝情绪!
引素神情一僵,默默的跟上了自家小姐的步伐!
“要去南朝营帐?我会不会不方便?”状似随意的话语,却满含深意!
帘青只道一句“无妨”便朝着这无边的黑暗走去!一路上,因天色较晚,走走停停,帘青心有所思,引素心怀愧疚,而身牵骏马的拓跋非虽有几分不愿,但是………眼神逐渐锋利的拓跋非,眸色微深!那人自己可要瞧个究竟!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知道三人走了很久、很久、或许对于帘青而言,很短、很短。
显而易见,帘青未到南朝营帐就被一群士兵拦着。
“你们是什么人?”士兵大声的质问,却未被帘青所在意!薄唇微抿的帘青,冷冷的扫视了四周一眼。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引素与拓跋非显然也没做声,只是静静的等着帘青言语。
“来人………”尖利的声线带着恼怒。似乎也将帘青带回了思绪。微叹口气的帘青,将自己香囊打开。打开便是一个小而精致的令牌,“小姐”惊呼的话语从引素的薄唇中吐出。帘青微撇了引素一眼。便将令牌递于那士兵。缓缓道:“我只是寻一人!”
“寻人,这里是军营!你脑子没病吧!”大而噪杂的话语质问着帘青。甚至用上了手脚。可再看到令牌上的字时,踉跄的跪下。
帘青薄唇浅笑,只是这笑很却有几分寂寥。淡然一句“走吧”帘青便被被士兵朝主帐走去,一路上引素也没多做声,而拓跋非也秉承着‘沉默是金’的原则。朝主帐走去。在行至主帐的时候,帘青的神情有一丝的微顿,虽是转瞬即逝。但却被一直默默观察的拓跋非却瞧个分明!这里面的人到底是谁?竟会对帘儿有如此的压力,冲击。而且,帘儿从香囊里拿出来的令牌,显然是很珍惜?这究竟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