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言点点头:“还好,还好,没失忆就好,我们去吃饭吧?”
云舒去了厨房,云爸爸和水义龙都没有什么异样,王阿姨也过来了,帮着一起带孩子,场面很热闹。
看来,这个笙箫还挺机智的,没有被其他人发现,这就好,毕竟,包养男人,这种话说不出不好听。
吃过晚饭,云舒逗弄了一会儿孩子,等把三个孩子都哄得睡了觉,她独自坐在大床上,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脸颊有些烧灼。
说实话,笙箫的确身强力壮,那方面也很强,她已经有很久没有这么尽兴过了,虽然累了些,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舒坦啊。
她想到了明天的监工,心里顿时充满了期待。
第二天一早,云舒比平时早起了一个小时,在卧室里忙活了半天,穿了一件她自认为最漂亮的裙子,还化了淡妆出门。
临走时,王子言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戏谑道:“你是去监工还是去约会?”
云舒脸上一僵,然后镇定的回答:“女以悦己者容,打扮的漂亮点,看起来赏心悦目些,不好吗?”
王子言笑嘻嘻的说:“好,那当然好了,我就是怕你太过赏心悦目了,被别人惦记了去,可要小心点儿啊。”
云舒自嘲的说:“谁会惦记我啊,既结过婚,又带着三个孩子。”
王子言摇摇头:“此言差矣,结过婚的女人味道足,你是富婆,孩子又不是拖油瓶,人长得漂亮,又有知识涵养,云舒,你这样的女人很抢手啊。”
云舒去了新房,发现今天来的工人比昨天还少,只有一个手工雕刻的工人在有条不紊,慢慢悠悠的雕刻着。
这样的雕刻速度,云舒在心里默默算计了一番,如果全部雕刻完,一个月时间也算短的,这家室内装修队的人呢?难道只有一个雕刻工?
房子是按照她的喜好购买的,云舒迫切的希望能早点住进来,可又知道,即便用最环保的材料,也必须晾足够长的时间才可以入住,因为她有三个小豆丁,小婴儿的身体抵抗力较弱,可不能冒险。
听说现在婴幼儿得白血病的越来越多了,究其原因,多数都是因为住新房,没有晾足够长的时间所致,她可不要冒险,宝宝们是她的心头肉,一点儿意外都不能有。
“你们队长呢?”云舒问雕刻工人,其余工人没有看到,笙箫也没有看到,这个队长还真够懒的。
“在卧室里,队长早就来了,又改了几处图纸,说是要和您商量一下。”工人老老实实的回答。
“哦。”云舒点点头,想到昨天那一幕,脸又不争气的红了,她别过头,故作镇定的往卧室走,走到门口,整理了一下衣服,挺直胸膛,然后拿起胳膊敲了敲门。
她注意听着里面的动静,结果等了好久也没听到“进来”两个字,心想,难道笙箫是因为起的太早,睡着了?
正琢磨着,门忽然开了,一脸笑意的玉笙箫长臂一伸,将她拽进来,然后她便跌入了他宽阔的怀中,房门立刻便被紧紧关上。
“唔——”一个缠绵悱恻的长吻将她吻的七荤八素,晕头转向,然后玉笙箫搂着她的要,大掌不规矩的往她一衣服里伸去。
“等等——”,云舒气息不稳的推开他,看着他那张令人发狂的俊脸,心里忽然酸溜溜的:“你对每个恩客都这么热情?”
一想到在她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个女人曾经包养过他,云舒的心里就莫名不舒服,嫉妒,愤怒,种种滋味袭来,语气也显得不甚友善。
嗯?
玉笙箫怔了怔,这才琢磨过味儿来,敢情这个没良心的女人真的以为他是靠脸蛋吃饭的?这一结论真是令他哭笑不得。
不过,她这么问,是因为吃醋了?这倒是个好现象。
玉笙箫摩挲着云舒娇艳的唇,慵懒的说道:“不是,在你之前,我就是一正正经经的包工头,每天揽些技术活儿做,可遇到你之后,就不一样了,你说要包养我,我恰好需要一个女人,如此,一拍即合,所以,你是第一个包养我的女人,你要对我负责。”
玉笙箫幽深的眸凝视着云舒,像是一滩古潭一般,将她的目光吸引进去,让她暂时忘却所有的事情,满心满眼都是他,什么都不愿意想了。
她听到他说自己是第一次被包养,心里顿时有一种强烈的成就感,她默默自己细腻光滑的脸颊,忽然觉得自己也是挺有魅力的,能让这么出色的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甘心被包养,也是一种能力。
“嗯,我这个人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你第一次干这个,还不错,我比较满意。”云舒吭哧了半天,觉得该说些什么来打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