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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尽量深情地表达痛苦,但眼里的嫌弃却难掩。
低头在木云的榻前,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耳语,像是自言自语又像警告:“丑女人,你怎么还不死。我不管你是真疯还是假疯,你给我听着,生只会比死更痛苦。所以,死吧,早点死吧,去找你的死鬼老爸。”
为什么,已经疯了,还不肯放过她,她到底于他有什么深仇大恨!她悲苦地想着,却傻傻地笑着,空洞洞的眼神里一片空白。仿佛一个在台上拼命表演的演员,台下的观众却完全无视,宇文轩的表演很快偃旗息鼓。
也许他错了,满眼的疯子,他完全不需要避讳。
但他始终信奉小心驶得万年船,就像已经进了精神病医院的木云,必须死,只有死人才没有任何威胁。
宇文轩悻悻地走了,木云存在眼里的泪才流下来。他要她死,她就偏不死,而且她还要走出去,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因为疯女人伤人事件,疯女人被隔离了。
然而疯女人不过只是象征性隔离了一个星期,待此事风平浪静后,便又被放回来。
虽然被绑,她总是能找到施暴的机会。禽兽赖的报复也开始层出不穷了。
木云伤势虽有好转,但还未完全恢复,疯女人总是不定时的发作,于是木云总是新伤未好又添新伤,总下不了床。
至于雪晴与晨曦,禽兽赖故意饿她们,外面的门也总是隔三差五地迟开或者不开,她们总是饿着。
没有反抗能力的她们,又没有疯子木云的帮助,他的咸猪手横行无忌。
禽兽赖除了唱些淫乐之外,他还巧思奇出,变着法折磨她们,其恶心刁毒,令人发指,比如用涂了盐的针往她们身上扎,比如向隐私部位酒辣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