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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云友善地看着他说:“外面的墓地里住的是我父母,这里是我父亲为我母亲守孝住的地方。因为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我确实没地方去了才来这里的。希望我们大家可以和平共处。”
“太好了,原来你是主人,你还愿意和我们一起住。再也没人能赶我们走了,而且还有热腾腾的饭吃,太好了!”小松鼠首先欢呼雀跃。
到底是小虎子年长些,他一把把小松鼠丢到身后,说:“你这么说,我就信了?你说外面埋得是你父母,那他们姓什么、叫什么?又是什么时候死的?”
“我叫拓拔木云,母亲叫慕容妘儿,她在我五岁那年去的,算起来离世也有二十年了。我父亲叫拓拔清远,轸儿还不到一岁的时候去的,算起来也有五年了。”
与其说木云是在回答问题,不如说是自言自语。
小虎子一个眼色,小猴子便拿起了灯去了外面。一会儿功夫便蹦蹦跳跳地回来了,那神情活脱一只小猴子。
“虎哥,虎哥,拓拔木云说得一点也没错。”
小虎子扫了木云一眼说:“即使如此,我可听说过这是本市一个富豪家的墓,你既然是富门大小姐,又怎么会无家可归,沦落到这里?”
一句话戳中要害,也直指木云的疼处。
木云抬起头,憋住想流泪的冲动,努力平抚如波涛汹涌的心境。
自从她得识宇文轩的真面目,自从她被送进了疯人院,便不能再流泪。
晨曦说得好,流泪只会让爱你的心伤心,敌对的人快意,无谓的可怜,仅此而已。
木云勉强挤出一丝笑说:“我可以不说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