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叶迦拒绝。
我好奇不已,“怎么忽然转了性?”
“冰棍便宜,可蒜太贵了,它疯狂的涨价啊!”叶迦肉痛的说:“说多了全是泪,前不久杜母虎在朝市说的诅咒,不小心灵验了,早知道钱花光前,囤上一吨好了。”
呃……
这几天蒜的价位直线狂飙,还出了个新词儿,“蒜你狠。”
徐瑞跟局头汇报完这事,对方说:“去吧,如果你们出事了,我把红花山炸平。不过那位老人应该不会为难你们,他终究以守墓的形式忏悔了六十一年。”
……
很快到了傍晚,临动身前,苏玥儿也想跟着,徐瑞说我们是去送死的,苏玥儿想了想,摇头不肯独自留在警局,没办法,只好把她上了。
花了一个半小时,我们来到清冷的红花山墓园,刹住车子,我望见守墓老人在门亭看报纸,他穿着厚厚的大衣,旁边放了只取暖用的“小太阳”,连灯也不用开。
徐瑞犹豫片刻,按动车喇叭。
守墓老人抬起头,脸上的皱纹挤出一抹笑意,关掉小太阳走出门亭,他每一步都带着清脆铃音的来到车前,“把车停这儿就行,不会有人动。”
我们下了车,跟着守墓老人往他简陋的房子移动。
“老爷爷,您身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好听的声音?”苏玥儿抬手戳着脸蛋,极为费解。
守墓老人突兀的停下,侧身看了她几秒,没有说什么,就继续迈着步子。
我朝苏玥儿递了眼色,提醒她乖乖的。
不多时,我们来到了陋室前,守墓老人推开门,“几位,请……”我感觉自己被阴森森的气息包裹,神龛上的阎王像似乎也比上次见到时狰狞了。
地上的草垫子上有一张方桌,放了一套雅致的紫砂茶具和两个热水瓶。
守墓老人先是生起了炉子,又把茶挨个沏好,让我们坐下。他又给阎王像上了香火,这才坐到我们对面,朝苏玥儿勾手,“他们那边挤得慌,来跟爷爷一起坐吧。”
苏玥儿点头。
“老先生,您这次约见我们,想谈什么事?”徐瑞忐忑的问了句。
守墓老人端起茶杯,“不急,这么好的茶,喝了再谈。”他喝完,我们也不怕有毒,毕竟他之前先让我们挑得杯子。可我越来越觉得这真的是鸿门宴了,谈不拢时,对方摔杯子为暗号……
过了五分钟,我们已经喝完一杯。
守墓老人缓缓张开了嘴,“因我而出现的七大审判,七条罪脉,过了这么多年,被打掉了一分,没想到会是你们掀起的风暴,后生可畏啊……呵呵。”
“见笑了,侥幸而已。”徐瑞谦虚的说:“这新任暴君,还是我在一个奇人手上捡来的。”
守墓老人石破惊天的道:“东北的张无物么?他曾经为老朽效力过。事先声明,他并没有做什么和第九局利益有冲突的事情。”
我们呆若木鸡,面对审判者拿下五杀的张无物,竟然有这种隐藏的身份。
“没有什么侥幸与不侥幸。”守墓老人抿了口茶,说道:“为什么别人捡不到?所以这是你们命里应有之数。”
徐瑞试探性的说:“老先生,您见我们,该不会只是分享好茶再吹捧几句吧?”
“既然这么急,老朽就直言不讳了。”守墓老人近乎空心的睫毛抖动,他的声音淡如止水,“想不想……瓦解掉七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