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杜小虫打了个电话,把伪装者的编号说了下,让她实时监视李来开。与此同时,徐瑞联系到当时案发现场的租客解铭,那事发生之后对方就换了工作,现在于南区一家公司工作,房子也租在了附近的地下室。
徐瑞调头驶往南区,过了一个小时,我们在解铭的办公室见到了他。提到这案子时,解铭的神色依然有点惊恐,他回忆的道:“我当时推开家门那一刻,真吓尿了,现在有时还会做噩梦,唉……那对姐妹挺可怜的。”
我们聊了一刻钟,觉得实在没有线索可挖,就驾车离开了,前往新古大厦。耗了一个半小时,抵达了目的地,我们乘坐电梯来到了叶玫的文化公司,这里边工作的全是妹子,有的漂亮,有的一般,也有的较丑。
我们在这良莠不齐的百花丛中待了一个小时,基本上每一个与余家姐妹花接触过的妹子都谈了一下,得到的结果与吴大方调查的大同小异,余家姐妹花工作能力强又热心,不是勾心斗角的类型,所以人缘挺不错的。
但唯有一件事情是吴大方遗漏了的。
叶玫公司之中以前有一个叫马草容的主管级员工,她与余家姐妹花不对付。事情是这样的,马草容在此工作三年了,属于公司成立时的第一批员工,资历是最老的,能力不弱也不强,中等化。她年龄也是众多妹子之中最大的,三十多岁。
而余家姐妹花是去年六月加入的公司,资历较浅,但工作能力强,又和同龄的妹子员工们打成一片。
起初马草容和余家姐妹相处的还算不错,但是去年底的一个项目,马草容因为私事耽误了进程,以至于为叶玫公司的口碑和名声受了不小不大的损失。就在这时,余家姐妹凭自己的能力,挽回了这个项目,把损失降到了最小化。
值得一提的是,叶玫不会偏心,只以工作能力为标准,所以她觉得余家姐妹花值得重用,就为她们升职加薪。而马草容呢,打很久之前就开始仗着资历不干实事了,每次都是把任务安排给部门员,自己落得个清闲,之前虽然没有进步,但也没有退步。
直到这次出现了状况,这才让叶玫动了真火,她没有降马草容的职,但通过变更,把对方的主观变成了摆设,部门跟空架子一样。不是想当闲人么?就让你闲个够!故此马草容就真的没事情可做了,只能拿着底薪,无法像以前那样拿到奖金。
马草容是欺软怕硬的主儿,自然不敢仇视叶玫,于是她开始处处针对余家姐妹花了,动不动就冷嘲暗讽相向,而余家姐妹花却没有跟她一般见识,每次都忍着或者无视对方。
如此持续到今年四月初,余家姐妹花出了事。
吴大方来叶玫公司走访时,妹子员工们碍于马草容在场,况且谁也不会把马草容和余家姐妹花的矛盾往这案子上边联想的,所以也就没有说这些事。
过了大概有半个月,马草容没有继续混着底薪,忽然毫无预兆的辞职了,她换了号码,与之前的同事们全断了联系。
我们离开了叶玫的文化公司,返回的途中,我疑惑不解的道:“老大,马草容之前与余家姐妹花矛盾那么大,为什么在她们出事之后就离开了这公司?”
“凭我多年的经验,这里边有事。”活死人拿着跟妹子们要来的马草容照片观察道:“这女的,猛地一看还挺漂亮的,但越看越平常。不光这样,眉毛和眼睛的样子,绝对是一个有心机的祸水,不像什么好玩意。”
“老活,你什么时候学会看相了?”徐瑞笑着说道。
活死人像个老学究一样道:“我以前办案时接触过的出轨女子大概有七个吧,里边六个是这类型的,有的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挖空了男方的财产。”
“好吧。”徐瑞摇头继续专心开车。
……
我们返回了警局第一时间来到办公室,杜小虫和黎源正在盯着屏幕。我询问的道:“阿黎,杜姐,这李来开有什么异常吗?”
“暂时还没有。”杜小虫微微摇头道:“他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