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想过跟你天长地久在一起,怕承担责任才撤的。”
“是的,他们都觉着跟我谈恋爱压力太大,就像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冒险,大家都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却都很清楚如果谁伤害了我,就休想在这一行里混下去了。”
“我大概是不怕这个的,不过我怕伤害你。”
“假如我不在乎被你伤害呢?”她忽然往前一步,夏奈尔外衣轻轻落到地上。
“我并不是你表面看到那种人。”顾天佑觉着或许还有别的办法解决眼下难题。
“我看重你的只有表面。”徐晓曼解开了短裙的扣子。
光洁的肩头,秀美的脖颈,雪白的身子,胸前一对儿丰润藏在浅绿色胸围里,像一对儿淘气的兔宝宝呼之欲出,平坦健美的小腹,与胸围相同颜色的小内裤,边缘处甚至有几根可疑毛发钻出来,黑亮亮健康的色泽。
顾天佑深吸了一口气,仰起头,尽量不去看她:“我可以很肯定自己给不了你想要的。”
“如果我只是想要一次痛快淋漓的性高.潮呢?”她解开了胸围的扣子,又往前一步,几乎是脸儿贴着脸逼问道:“难道你有问题吗?”
顾天佑用双手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认真的看着她:“之后呢?”
徐晓曼脸上闪过一抹欣喜:“也许明天咱俩就死了,谁在乎呢?”
顾天佑抓住了她不老实的小手:“要是死不了呢?离开这里,回到家,在你妈妈面前,你要怎么面对她?”
“顾天佑,你真不是个爷们儿,我一个姑娘家都敢说裤腰带比你松,怎么?睡你一次我就要对你负责吗?”徐晓曼抽回手,却干脆的脱掉了身上最后的束缚,闭上眼张开双臂躺到竹榻上,两条腿分成了个大字。
“这是你自找的,真把老子当柳下惠了。”顾天佑语气凶狠。
不再犹豫,三两下扯去衬衣,褪去裤子,压了上去。
“啊好疼别,别拔出去,哦你好厉害,呀!疼,动吧动吧,放心,没那么娇气。”
当一切风平浪静,徐晓曼团缩在顾天佑怀中。脖子上,胸脯前,到处是极度兴奋后尚未褪去红潮,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真的很棒。”她用小手抚摸着顾天佑被抓伤的胸膛,指尖在肩头受伤的地方划过,幽幽道:“这个是女朋友留下的?”
“嗯。”顾天佑抓住那只调皮的小手:“她咬人,你抓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徐晓曼咬着嘴唇:“我其实也很会咬的。”说着,目光向下面瞥了一下。道:“不是说会射的吗?为什么你的还是这个样子?难道是因为我不如她好?”
“不是。”顾天佑郑重的:“是我需要保持高度的注意力和完整的体力。”
“我觉着自己吃亏了,血啊水啊的流了那么多,都没把你下面的鼻涕挤出来。”
这句话出自一个很出名的笑话。顾天佑在号子里听过不止一次,没想到她居然也听过傻姑娘挤鼻涕的故事。忍俊不住道:“要不然再给你一次机会看能不能挤出来?”
“算了吧,我腿软腰酸,怕消受不了,睡醒一觉体力恢复了再收拾你。”徐晓曼抱住顾天佑手臂,道:“太兴奋了,睡不着,陪我说会话。”
顾天佑有些煞风景的:“今天这事儿要是让戴晓楼知道,能拿枪崩了我。”
“嘻嘻,不至于的。”徐晓曼秀美微蹙,有点担心的:“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可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今天这件事。”
“谁啊?比戴队还凶?”
“我哥,徐晓峰,武警总部722特战队少校中队长,人送绰号徐疯子,三军大比武擒拿格斗项目五届冠军,国际宪兵特警竞技比赛唯一的满分个人冠军,上中学那会儿有个校外的男孩儿堵我,被他一拳打聋了一只耳朵,怎么样,害怕不?”
徐晓曼语气里充满自豪,听得出,她很崇拜她哥,就像所有女孩子崇拜自己的父亲。十五年前兄妹两个失去了父亲。顾天佑想象着当年她只有八岁,那个大她四岁的哥哥也不过十二岁,母亲多病卧床多年,兄妹两个相依为命,哥哥拉着妹妹的小手,走过多雨的季节,守护她,有时候像一把伞,有时候是一座山,直到有一天为了保护妹妹闯下大祸,不得不离开家乡参军。
徐晓曼的情绪有点喜忧参半,接着又说了很多关于哥哥的事情。像是在提醒什么。
哥哥很神圣也很棒,但他做的最好也只是代替父亲的角色,而事实上那时候他也只是个孩子,根本做不到最好。
徐晓曼会长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少女怀春时需要男孩子来求,然而,在徐晓曼和好逑的男孩子当中却隔着一座山。行使着父亲的义务,赶跑一切可疑的坏小子。且比大多数父亲空闲时间多无数倍。这个女孩子没有谈过恋爱,可她又偏偏是如此需要爱。或许这才是她今晚如此主动近乎卑微的原因。
顾天佑心中叹息一声,含笑道:“现在害怕也晚了,该做不该做的也都做了。”
“你要害怕的话对我好点儿就行啦。”大概是意识到这句话有点前后不一,徐晓曼又立即解释了一句:“我是说在这个地方你要好好表现,离开这里,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你不必如此,离开这里需要我的时候也可以随时打给我。”
“这么好,就不怕她吃醋?”
“吃就吃吧,你们都没错,只怪我太贪心了。”顾天佑翻个身,仰面躺着,道:“每个人都有喜爱和被喜爱的自由,我先认识了别人,后认识了你,这是你和她仅有的不同。”
“这么说你也喜欢我?”她高兴的样子:“前阵子花了你那么多钱,总觉得在你面前虚虚的,现在好了,原来是你贪图我的美色所以才对我那么好。”说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顾天佑轻轻在她浑圆的翘臀上拍了一记:“睡觉吧。”
“不,再做一次,我就不信挤不出你的鼻涕来。”
ps:母亲早上出门前对傻姑娘说:我出去一天,晚上回来,有人要是欺负你,你要还击,不要吃亏。晚上母亲回来了,问傻姑娘白天有人欺负否,吃亏否?傻姑娘说我没吃亏,你走后来了个小伙子,他看我,我也看他,他抱我,我也抱他,他脱我衣裳,我也脱他衣裳,他把我扎出血了,我把他下面的鼻涕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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