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肖瑞这么厉害?一晚上你就受不了了?”
韦默默的好奇心绝对达到顶点了,“来给我说说,你们昨晚怎么激烈的?啧啧,能让你成这幅鬼样子,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
“呜哇——”
提起这个小冬就刹不住了,狂哇哇,还边说着,“人不可貌相啊,不可貌相。肖瑞那丫简直是魔鬼!”
“怎么个魔鬼法?”韦默默已经神游开了。
“他——给我讲了一晚上的马列毛邓啊——”
额——
兴奋的韦默默瞬间被浇了一身凉水,浑身冰冷,全身僵硬。
马列毛邓?床头情趣?
“额——我不是很明白,麻烦您再给描述的详细些?”这种床上情趣,是特殊了些。或者,她可以跟领导试试?反正她大学的时候还研究过马克思大人的共\产党宣言呢。应该有点儿意思。
“详细?怎么详细……”小冬声音立刻尖锐,有丝歇斯底里的征兆了,但在韦默默的惊恐眼神下,才稍稍克制了下,于是,一番详细又详细的事情起因发展高\潮结局韦默默是彻底明白了。
韦默默支着一只手,摸着下巴,状似思考,眼神充满神奇的智者光芒——
良久,韦默默才幽幽的蹦出一句话来,“高,高,实在是高啊!”
“滚你丫的——”
小冬立刻嚷道,又随后继续自我悲伤中了。
“唉——”韦默默叹息,其实,肖瑞同志是有些‘保守’了,且绝对是个好党员,是个好同志,是个政治理论经验素质过硬的好青年才俊啊!一晚上聊马列毛邓,吃饭聊不够,送小冬回家的路上继续聊,之后还不死心的直接窜入小冬的家中继续聊,聊啊聊,小冬同志就成了现在这个模样了。
韦默默摇头啊摇头,又看了看小冬,想着昨夜领导说,肖瑞会把小冬踢出来,啧啧,看来领导也不了解自己的属下嘛!
韦默默心中那叫一个兴奋蹭蹭的,看了看小冬埋首痛苦的样子,她偷偷的移了移脚步,跑出了办公室,先跟领导分享下这好玩的事情。
电话很快接通,“哈喽——”默默的声音上扬,林牧深抿起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这丫头,肯定是心情太好了,而且,有好事情要个跟他分享。
“说吧,是不是很有趣啊?”
“呵呵——是很有趣。那个肖瑞果然是个奇葩啊!”韦默默想到小冬的描述就忍不住咯咯笑着,听得林牧深也跟着心情愉悦。
“那是,我的手下个个都与众不同。”
“哼!是与众不同,你猜,昨天肖瑞和小冬怎么度过的一晚?”
“我要猜到了,岂不是灭了你的兴趣?说吧,我也听听——”
“嘻嘻——我告诉你啊,你的青年才俊的手下,肖瑞同志……竟然给小冬说了一晚上的马列毛邓啊!妈呀,一晚上啊,搞的小冬来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而且更要命的是,小冬从读书起,就对着马列毛邓过敏。这下好了,她都写好遗书,要干掉肖瑞呢!啧啧,肖瑞真要小心了。我看小冬虽然现在被扼杀了生气,但指不定没几天,她再活过来,还真会干掉他的。你让他小心些,出门多注意,晚上不要一个人走夜路……”
“默默——”林牧深忍不住额角抽搐,打断她的虽然是忠告,但明显听得出来是幸灾乐祸和等着看好戏的语气,“你放心,肖瑞身手不错,对付一般杀手绰绰有余。”
“哈?这么厉害?什么来路?”
“甭管什么来路,告诉你那个傻朋友,肖瑞可不是随便跟一般人讨论他最爱的马列毛邓的。”真说着,敲门声响起,而敲门人在被允许后走了进来,正是肖瑞。
“什么意思?”韦默默有些傻,似懂非懂。
“甭管了,继续看好戏吧!”林牧深笑着劝她,“去吧,好好安慰一下那傻妞,别让她真的垮掉了,那可就没意思了。”
说这话的时候,林牧深别有深意的看向肖瑞,严肃正经的样子,表情不变,斯文不变。
挂断电话,林牧深笑容意味深长,看着肖瑞说道,“马列毛邓可不是谁都那么爱的。”
肖瑞却抚了抚眼镜,声音淡然清朗,“这个是可以培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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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决定无视小冬的姓氏。什么时候想起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