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李泰破败的府中,很多屋子已是熄了灯,只剩府门的回事房与李泰小妾卢秀儿的西厢房还在亮着灯。
妙手空空韩飞一个腾身便是翻进了李泰的府中,轻轻一个纵身,便是跳到一棵粗壮的大树之上,低头扫了一遍,也就找到了目标。
只见一身黑色夜行衣的韩飞几个鱼跃,便是窜到了西厢房的窗外,四处环视了一下,确认没有巡查的兵丁,才是悄悄地躬身贴在窗跟底下,头慢慢的凑近窗纸,用手指在舌头上沾湿了,在窗纸上小心的一点,便是可以看到房中的情况。
平日里粗心大意的韩飞这次倒是很是小心,再次扭头确认身后无人,这才将眼睛凑近小洞往屋中窥探。
只见房中一身底衣的李泰正坐在小桌前独自饮着酒,身侧一个很是妖艳的女子正在给李泰斟酒夹菜,因为此时已是就寝的时辰,只见那女子上身只着了一件桃粉色的肚兜,下身也只是套了一条月白色的膝裤。
窗外的韩飞那两只贼小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桃粉色的肚兜中不小心露出来的春光,心中不禁有些艳羡这李泰了。
正想着,便是听到屋中传来一个软糯女音:“老爷,您莫要太过虑,自打你从驿馆银库回来,您都叹了一晚上气了,这可不像秀儿那个天塌下来面色均不改的老爷哟。”
李泰闻言,眉头皱的更紧了些,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低头喝了一口酒,摇了摇头道:“这可不是老爷我杞人忧天,前日那东城道观的君当道长过,我这几日会有劫数,当时我只当他是骗财而已,谁知道……竟是……”
娇俏女子闻言,揽着李泰的肩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探出小巧的灵舌,轻轻舔了李泰的耳唇一下,娇声道:“老爷,既然那两万两银票已经还给了老爷,也便是明王爷根本没有起疑心的,你也就无需在此唉声叹气了。”
李泰将女子的细腻滑润的胳膊从自己的脖子上扯了下来,苦笑道:“他若是为了那区区两万两银子,那倒也是好办了,然他竟是随便问了几句便还给了我,这怕是他根本就不信我。”
女子见状,也便是起身走到李泰的身后,轻轻的蘣他捏了几下背,道:“老爷不是过,这安亲王只是个摆设王爷吗?”
本是心烦的李泰,摆手让女子停了手,微沉着脸色道:“这安亲王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更要命的是他身边那个神秘的丫头,叫什么舒儿的,鬼精鬼精的,尤其是她那双眼睛,倒像是能看穿你脑子中在想何事一般,每当她诡笑着盯着我看,我这心中便是像长了毛一般发堵。”
趴在窗外偷听的韩飞闻言,差点没笑出声,想不到萧大哥那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妹妹竟是也这般厉害,韩飞不由的更是对萧紫轩兄妹多了一丝崇拜。
女子停了手,取了布巾沾了水,拧了两下,帮李泰擦了下脸,继续道:“这又如何?老爷可是太子的人,先不银子丢了与老爷本就没有关系,就算真的有关系,有当今太子的庇护,老爷也会逢凶化吉的。”
李泰顺手接过布巾,擦了双手,点点头,道:“事到如今,也只能靠太子爷的庇佑了,那就取些珍奇玩意儿,让李桥尽快去京中拜见太子,顺便打点一下吧。”
女子接过布巾,极不情愿的嘟嚷道:“又要搬动我的床?这可真是够烦人的,老爷可再想个更为方便的地儿放置岂不是更好?”
李泰闻言一惊,一把捂住女子的嘴巴,低声喝道:“隔墙有耳”着便是起身打开窗户,朝着门外及窗下细细的张望了一番,才是放心的关上窗户,转身回了桌前。
此时已经跃到院中大树上的韩飞,看到李泰并没有察觉到窗户上的小孔,这才是缓了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暗暗叫道:“好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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