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好脏,她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脏的如此可怕的。睍莼璩伤
莫皓然,我们之间完了,永远的完了,我再也不会原谅你。
挣扎着站起身,双腿抖得不像话,扶着墙壁好不容易站起来。
将身体埋入浴缸中,还是觉得不够,又打开水龙头对准自己的头淋。
持续半个小时的自虐终于停止了,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自嘲的笑了笑,本就不干净了,何必装纯。
将浴巾套在身上,湿着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
拉开门的时候,莫皓然已经穿戴整齐了,床头上放着一套女式的套装。
她走了过去,任凭头发的水往下滴。
直接抽掉浴巾的带子,任凭光.裸的身子在他的面前,矫情也没有用。
换上套装,刚刚好,而且款式很洋气,是他的风格,一向不允许女人穿的邋遢。
头顶忽然一黑,一条毛衣覆盖在湿漉漉的头发上。
一手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揉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她刚想反抗,可是却听见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于是,认命的让他将自己的头发擦干。
直到头发不再滴水,他才停止,从后面拿起梳子,将她的头发倏梳的整整齐齐的。
直到细碎的刘海被疏开,莫皓然才看到她红肿的眼睛。
她果然在浴室里哭过了,真是个傻瓜!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轻轻的叹息着,不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她浑身被他看的发毛,直接推开他,走了出去。
站在门外等着的吴青,看见的就是南君儿怨恨的眼睛。
直接无视她,南君儿绕着走掉了。
“南小姐,其实事情......”
“闭嘴。”她平生以来第一次对着一个毫无相关的人发火,从今天早上醒来明白一切开始,她都恨不得将他给杀了,现在怎么能够听得进去他解释呢。
她快步的离开了这里,不愿再多看他们一分钟。
她只觉得恶心,从来没有过的恶心。
“总裁,你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吴青看着跟后出来的莫皓然问道。
莫皓然手里拿着昨天的相机,“解释有什么用,她认定是我做的。再说了,现在敌在暗我在明,而且事情根本没有查清楚,要是现在说了,只会徒增她的担心罢了,不如等待事情查清楚的时候再说吧。”
“嗯,总裁,那你不是很委屈。”吴青看着他红着的脸庞就知道,是被南君儿打的。
“走吧,派人24小时的保护她和孩子们。”
“是,总裁。”
昨天,吴青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令人好害怕的总裁。
“对了,总裁,昨天的人在公孙少爷的地下囚室。”
“嗯,我等一下自己过去,你先回公司吧。”
“嗯,好的。”
出了门的南君儿,直接去了停车场取车。
靠在椅背上,泪水顺着脸颊又流了下来。
莫皓然,究竟怎样的伤我才够呢?
那四天,我真的被感动了,我真的以为你是真心的在挽回我?
莫皓然,为何总是给我一块糖,再给我一顿打呢?
包里的手机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喂。”
“妈咪,你昨晚不是去给我买手工艺品的材料吗,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
欢欢一大早的跑到她的房间,看她整齐的床铺,很意外,难道妈咪一夜没有回来。
“哦,妈咪出来买早餐了,这就回去了。”不相让孩子们担心,所以她撒了个谎。
挂了电话,将眼角的泪抹去,发动着车子离开。
回去后,君儿像是没事人般的给孩子们弄着早餐,送孩子们去上学,绝口不提在酒店里发生的事情。
Tony因为上午有个合同要签,所以早早的走了,还没有来得及问她。17722633
一上午的时间她就坐在家里发着呆,尽管穿着长袖,她还是可以看到莫皓然留下来的痕迹。
黑的不见五指的仓库内,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手脚被架起来。
这里是专供公孙野惩罚暗影里背叛他的人和被俘虏来的敌人。
“啪”的一声,四周光明如白昼。
男人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睁开,一根铁棍就轮到他肚子上。
顿时,杀猪般的哀嚎。
“说,谁让你碰她的。”莫皓然用着铁棍挑起他的下巴。
“我,我不知道,是个男人来找我的。”男人满口鲜血,含糊的说着。
砰砰砰,接连几棍打在男人的身上。
“说,到底是谁?”公孙野看着早已发了疯似的莫皓然,一句话未说,从五年前那次开始他就清楚的知道,能够让莫皓然发疯的人只有南君儿。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知道是个男人。。。。”被绑的男人早已痛的不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