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若菡继续说:“有时候他退让了,你却又在不经意间伤害了他,也许有的时候是故意的也说不准;而有时候你退让了,他却不肯让步,也在不经意间伤害了你,他也许有的时候也是故意的,你们就是想气气对方而已,却把你们之间拉得越来越远,最后形成了不能逾越的沟壑。做姐妹这么多年,我也了解你的性子,洛哥哥的性子,我虽不能说全部了解,可毕竟生活了十几年,也知道十之*。我知道你和他都有自己的尊严,都骄傲,可是有些事情最不能意气用事,譬如爱情,譬如亲情,你们这样一直僵持着,真的觉得对自己好吗?答案不言而喻,有的时候你主动一点也未尝不可,但是你的性格就是这样。这样也无所谓了,洛哥哥这次先主动了,你是有所表示了,可是表示就是扇他一巴掌。*又怎么样,谁规定*就是犯法了,况且你们两个长得又不像,哪天去验个DNA也未尝不可。听我一句吧,姐,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半晌,蓝冰彦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拿起茶几上的筷子,端起碗,准备吃饭。
蓝若菡却在这时突然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起身准备出去。她走到房门时身形蓦地一顿,淡淡道:“身为你的妹妹,我该尽的力我已经尽了,后面的,就看你是怎么想的、怎么做的了。”随后,蓝若菡关上房门,走了出去。
关门声响起,蓝冰彦的一只手紧紧握住筷子,一只手紧紧握着碗,死命往自己口里扒饭,直到呛到自己。
她蜷缩在沙发里,无声的流着泪,没有抽泣,没有哭的声音。
黑暗中,有一双手紧紧的抱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蓝安洛嗓音温和的道:“别哭了。”
这声音如同蓝冰彦小的时候每一次哭泣他安慰她的声音,蓝冰彦从没有忘记过,因为这是这些年来一直缠绕她心口的蔓藤,她想一次,蔓藤便收缩一次,心就疼一次。
可如今,这些蔓藤变成了治愈她心房的伤药,一点一点,抚慰她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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