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还从未尝试过被一个女人如此的依赖过。悫鹉琻晓
似乎习惯了那种被女人视为神的日子,习惯了被她们敬仰。
女人对于他来说,无疑就是排解的工具。
他还从未遇见过任何一个像姜长清一般的女人。
她恨你的时候恨不得拿刀子破开你的心脏。
同样,她也可以为了你的恩赐而一脸真诚的感谢你。
她是如此多面的个体,是他以前从未发现的样子。
他一直以为她也只不过是众多女人中的一种,要不贪婪,要不势力,要不粘人,要不虚伪。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似乎还没有在她的身上看到过其他女人那些令人讨厌的性格来。
姜长清就这样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身体,不是没有感觉,只是她现在只能这样的顺从,因为太累了,似乎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不能用了般。
顾盛霆直接开车将她带回了别墅,她着体温冰的吓人,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估计又会高烧一场的,他可不想在照顾她,他已经两天没有要她了,要是再等两天,估计他会憋死的。
“为什么是我?”他以为她会一直不说话,却没有想到她突然问了这个曾经问过的问题。
她依然闭着眼睛,但是颤抖的眼睫毛却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为什么是她?
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如果只是想要找个漂亮的来发泄,随便一拉,想要爬上他顾少床的女人多的是,可是为什么是她?
他没有说话,或者是说在这样阴暗潮湿的墓地,亦或是在她母亲的墓碑前,他无法将那些侮辱他的话说出来。
只是他抿紧的薄唇,深邃的双眸,加快的脚步却将他的心情表现的那么清楚。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女孩,又不是什么豪门千金,没有学历,没有背景,没有显赫的家世,甚至是连女孩干净的第一次都没有,你为什么会选择我?”
她的声音很请很慢,很轻,她的脸正好靠在他的左胸上,轻轻的震动着左心房的位置。
他的手在她说到‘没有女孩子干净的第一次’时,紧了紧,只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的双眼平视着前方,似乎像是在思考她的问题。
“放了我好不好?我还有好多的事情没有做,好多好多...”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留下泪来。
她似乎没有歇斯底里的控诉,似乎没有那种拿出生命来挣扎的无知,她只是轻轻的在跟他控诉。
是他阻碍了她前进的步伐,她的话像是无意间的呢喃,可是却把他的罪行表现的那么淋漓尽致。
顾盛霆还从未想到,看样如此单薄的她竟能够在语言里扼杀他。
“地狱太无聊了,我需要你作伴。”顾盛霆好看的唇微微的张开着,轻声说着。
她的身子突然瑟瑟发抖起来,腿软的厉害,身子好像是坠入了无止境的深渊,漆黑一片。
耳畔响彻的话足以将她所有伪装的坚强堡垒都给摧垮。
‘地狱太无聊了,我需要你作伴。’
他是什么意思?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完全变了的模样,顾盛霆也微一皱眉,手臂用力的抱紧她。
一边走一边继续说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是你,但是有一点,只要你乖乖的,也许有天我会厌倦了,就会放过你,要不然,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的咬牙切齿,她却听明白了。
顾盛霆,你果然需要的是一只听话的狗。
身子忽然被放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她没有睁开眼也知道是他的车,因为里面有他专属的味道。
她的身子蜷缩在副驾驶位置上,闭着双眼,嘴唇张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他听得。
“我可以不去爱亦辰哥,甚至我不跟他联系也没有关系,放过我好不好?”
他没有说话,但是她听见了车子启动的声音,她想他应该在开车。
“我离开中国,永远不再回来也可以...”
是啊,在这里已经没有了亲人,留下不留下有什么意义呢。
车子猛地停在了路边,她的下巴被钳住,他凶狠的说着,完全跟刚才在墓地那个温润的男人相反,“宁愿离开这个从小长大的地方,也不愿意在我的身边,是不是?”
下巴上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她痛的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他拔高了音量,像是狮子吼一般。
“是。”她艰难的从嘴里说出一个字来。
感觉到掐住自己下巴的手又用力了很多,想要生生的将她的下巴给掐碎一般。
“很好,姜长清,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会放过你,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直到玩死你为止---”他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