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找到了?真的假的……小唐门还挺能干的嘛。”西夏皇宫的花园里,霍虢把玩着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上面写着返回的方法已经找到,务必在八月十五之前到达缥缈峰灵鹫宫,“今天似乎是七月初四吧?一个月出头的时间,还真是难为人啊。”
“你天天在御花园闲逛,难道是想把李秋水那贱人引来对付姥姥吗?”
苍老的声音在霍虢背后响起,与声音形成巨大反差的是她看上去只有十几岁大的黄毛丫头样儿,那只纤细小巧的手中还攥着一只仙鹤的脖子,零星的血迹粘在她那张童颜上,衬出一种天真的残忍。
跟这人相处已有些日子了,本来武力值就不如对方还带着一个滥好心的累赘,霍虢非常识相的不做出格的事:“姥姥莫要说笑,晚辈不过是在冰窖里冻的身体发木,想要晒晒太阳暖和暖和罢了。”
天山童姥一边吸食着仙鹤的血液,一边笑得诡异至极:“说到暖和身子,那个呆和尚也在做能让身体热起来的事呢。”
“让身体热起来的事?”霍虢的脑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事,只是直觉告诉他那件事对他来讲并不是什么好事,“姥姥已经逼着他破了杀戒酒戒还不够吗,就别再难为他了。”
“五戒已去其二,也不在乎多破一戒。”天山童姥平生高傲自负,除了练武她唯一的乐趣就是欺负人,特别是欺负老实人和聪明人,“姥姥难得发次善心,让那呆和尚尝尝情爱的滋味,也免得总是那么不知趣。”
话敞亮到这份上,霍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登时变了脸色:“你怎么能这么做!”把手中的纸条往怀里一揣就要走。
“站住!姥姥知道你重视那个呆子,不过现在恐怕已经晚了,淫戒已破,你又何苦要去打扰他做事?那可是西夏公主,漂亮的很,小和尚又蠢又呆,他不吃亏。”
霍虢的脸色阴沉的可怕,此刻他完全忘记了天山童姥强大的实力和诡异的性格,甚至压制不住沸腾的杀气:“虚竹是我的人,是生是死都只能属于我。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什么女人,既然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总该付出点什么作为代价。”
甚少或者说从未被人当面顶撞过的天山童姥怒极反笑:“很好,敢这么跟姥姥说话的人,你是第一个。”
只可惜怒火中烧的霍虢根本不搭茬,为了掩盖行踪许久未用的大轻功一甩,须臾之间他已到达冰窖门口,还没进去,女人的娇喘声便透过层层冰块传入他耳中,本来就铁青的脸色又黑上新高度。
以往听上去颇有摄人心魄意味的虫笛声响起,伴随着被召唤出双生灵蛇爬行的嗦嗦声显得诡谲万分:“抱歉,我知道你们不喜欢这里。”霍虢温柔的抚过白蛇的蛇吻,“但是拜托了,阿青守住门口,阿白……冰窖里除了我和虚竹之外的活物,全部杀光!”
实际上,不光是双生灵蛇不喜欢冰窖寒冷的环境,在湿热的苗疆长大生活的霍虢同样不喜欢,所以他才老跑到御花园晒太阳,才会让天山童姥抓到了对他家小和尚下手的机会。
“抱我……抱紧我……”
女人的呻|吟在能见度不足两米的黑暗中成为了最明显的指向标,距离越来越近,她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全身只挂着一层薄纱的女人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缠在虚竹身上,而虚竹虽然同样面色潮红但僵硬的像根木头一样,放在胸前的双手合十不住的念叨着阿弥陀佛,这让霍虢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的确是个美人。”在霍虢手中火烛的微光照耀下,养尊处优得来的白皙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精致如画的脸上情动的红韵还未褪去,气息却渐渐微弱到无法察觉,“真是可怜的女人啊,你原本可以永远无忧无虑的,要怪,就怪天山童姥那个老家伙吧。”
拽着半死不活的女人的头发,丝毫不怜香惜玉的霍虢将她扔到了刚召唤出的呱太的背上:“随便拖到什么地方去丢掉,然后就去园子里晒太阳吧。我……办完事再送你回去。”
贴着虚竹的身体坐下,用冰块垒成的床虽然铺了一层厚棉被,仍然寒气逼人。五毒教的毒性内功在低温的压制下流转不利,饶是霍虢这种在教内数一数二的高手也忍不住想往虚竹身上凑,少林内功本就致刚至阳,又有无崖子渡给他的七十年功力,简直就是个活生生的人形电热毯。
机会难得,霍虢跑来可不是单纯的拯救小和尚贞操那么简单,他坏心眼儿的把手放在虚竹下面撑得高高的小帐篷上,控制着力道往下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