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点头,不止一次觉得女儿交的这些女性朋友真讲究。但是这女性朋友一个个的交了不少,男性朋友交的数量却少得可怜。
陈如在家也不止一次想开口跟女儿提起那个叫陆存遇的离异男人,斟酌再三,每次都不敢张口,怕张了口就等于在把女儿往外推,一赌气女儿不回家了怎么办。
江曼出门上班,抵达创州大厦一看手表已经9:17分。
大厦旋转门里走过去的是童沁,江曼看到,刻意走慢了几步,童沁可以算是江曼生命里其中一个惹不起只能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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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童沁进了里面却在旋转门边不走了。
江曼叹气,干嘛挡在门口,难道视力如此好在门玻璃里面看到了她的身影。
江曼着急上楼,明天出差天津,今天在公司里有许多事情要完成,拎着手提包江曼选择了走小侧门,不想起冲突,生一肚子气真不值得。
江曼刚推开从侧门走进去,就见童沁伸手朝一个女员工飞过去一个文件夹,直接扔在女员工的脸上。
童沁冷笑地瞪着人:“继续议论,你们在我面前继续议论!你们什么都知道?怎么都不吭声了?”
各个都低着头。
江曼没有兴趣围观,直接离开,摁了电梯按钮准备上楼。
A座27层,江曼在办公室里把手提开机,处理了几封邮件,夏薇怡随后推门进来,气喘吁吁的:“知道吗,江斯年外面那个怀了孩子的富家女小三来了,在地下停车场里和童沁吵了起来。童沁把那个女的打了,送了医院。”
“孩子呢,怎么样了。”江曼记得那个王若可坏了江斯年的孩子,推算起来,现在怀孕也足有几个月。
夏薇怡摇头:“还不知道,停车场里看到的人那么多,少不了会有后续精彩报道。”夏夏人没进来,跟江曼八卦一声马上离开,去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忙碌。
江曼任何听后感受没有,没那个心思,这都是愿打愿挨自作自受造成的事情,谁也不值得谁同情可怜。
就是孩子这个无辜的小生命,要怀,得需慎重,王若可怀了名字拴在别人结婚证上这种男人的孩子,要么不争不抢不觊觎这个男人,让孩子出生就冠上难听的私生子之名。要么一狠心的打掉孩子重新开始,不在这种男人身上浪费时间。如果做不到,那么身上所承受的一切后果不是活该还能叫做什么。
苏青来电跟江曼谈工作的时候已经中午,聊完工作苏青提了一嘴:“王若可做了引产,孩子到底没有保住。这事儿童沁的妈妈亲自去医院给女婿解决的,没惊动童刚。他真命好,岳母对待他这个女婿太宽容了。童沁在公司瞎发了一通火,现在也没人敢大肆议论。听说童沁跟王若可动手,江斯年人家根本就没拉着。唉,跟江斯年有过感情关系的女人,好像只有你没有一点牵扯的说断就断了,干脆利落。”
江曼嘲讽了自己两句:“往好听了说是干脆利落,往不好听了说就是没心没肺。”
江曼撂下电/话心里不禁悲凉,真是最无情的莫过于人的心,好歹是他的孩子,即使想要那个孩子死,也应该换一种稍微仁慈的方式到医院引掉掉,好过因两个女人动手而不得不引掉那个小生命。
下班之前,江曼接了陆存遇的来电,他说:“你小姨去世多少天了?找个机会,我正式安排你父母一起吃顿饭。”
“等我出差回来,带上我上学的小表弟一起,学校是你托顾楷帮忙找的,你为我做的事应该让我妈知道的多一点。我妈始终担心你会对我不好。”江曼低头一边看着自己的指甲一边听他性感的讲话声音。
他说:“被玫瑰遮住半边脸的美丽女人,在想什么。”
江曼正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劲,忽地反应过来,抬起头视线穿过桌上他送的那束红玫瑰,接着就看到办公室门被一只漂亮男人手缓缓推开。陆存遇迈步走了进来,身高腿长,一身西装严肃脸庞一如既往地迷人,靠近时,他的眸底带着些许男性独有的放浪。
男人气息浓郁地凑近了她。江曼盯着他的眼睫毛询问:“随便出入我的办公室楼层?谁允许的?”
陆存遇绕过她的办公桌走向她的身后,立在她的身后,弯下身覆盖她纤柔的身子,吻在她的颈边:“我这是男客户正常求见女设计师,解解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