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贵国王子,可否让鄙人一起。”
二楼又一间雅间的窗户被打开,众人只见一位贵公子打扮的人站在窗口,那人穿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乌发用一根银丝带随意绑着,没有束冠也没有插簪,额前有几缕发丝被折扇吹散,和那根银丝带交织着飞舞,显得颇为轻盈。
刑竹刑竹己任在见到这个男子时,面色先是一变,随即又闪过一丝了然。
“原来是申公子,自然是可以的。”
“是呀,公子原来是客,我们自燃是欢迎的。”
申千月一听,抱拳道谢,随即就把目光看向慕容矜,“云想姑娘,鄙人申千月。”
慕容矜一听,目色微微一变,申姓之人,呵呵,这还真是有趣!
慕容矜轻抚身,表示出谦逊。
“既然如此,各位公子请往后院走,红姨早就让人备好茶点。”
“各位公子,云想先行告退。”
慕容矜看到红姨的眼色,边施施然告退,面上一副坦然,仿佛丝毫不为刚才的争斗影响,他的这幅表现,倒是引得那几人暗暗赞叹。
这个女子,似乎······
很不简单呀!
一处亭台楼榭处,刑书刑竹几人坐在亭中,刑书和刑竹核申千月说着话,分为看起来很好,但是离夜和狼却一脸紧张地看着无痕。
踏雪无痕,杀人无痕,天下顶尖杀手,这申公子,还真如传言一样爱惜自己的性命呀。
而杨义则是用一双阴翳的眼睛看着苏觉,那眼中的仇恨,简直是昭昭。
苏觉淡笑地坐着饮茶,偶尔和申千月几人说上两句话,但是那目光,确总往亭榭入口处看,显然很想见到美人。
而他身后站着的刑兰,则在心底不停念叨着‘看不见我’,事实上,刑书和刑竹忙着和申千月打哑谜,还真的没有注意到他,唯一有可能认出他的杨义则根本没怎么看他,只当他是苏觉这仇敌的侍卫,只是偶尔用恨恨地眼神光顾一下他。
总的来说,这亭榭此时透露的气氛还真是有些奇怪。
“不知申公子此次来琅琊,可会进攻见父王,或者宁王可有什么话需要带给父王。”刑书笑着给申千月倒了一杯酒,状似不经意地问着。
申千月看了一眼苏觉身后的刑兰,然后看着刑书笑说:“千月此次只是来琅琊游玩,核宁王陛下没什么关系,至于会不会去拜见琅琊王,千月此时还真不好说。”
“是吗,不知申公子为何会来这迎往楼?”
刑书又笑着问道,比起苏觉的冷静自持,这申千月也是各国之间少有的不近女色之人。
申千月饮茶后,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偶然间听到云想姑娘所做曲子,尊重向往,故来此地。”
“是今日那首吗?”苏觉一听到申千月那暧昧的话,心情就不好了,立刻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