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打开鞋柜,看到了早上出门并没有看到的一双男鞋。
这下她更惊讶了,又有点紧张,最近费祁回这里的次数好像有点频繁。
走进去一看,他果然在偏厅看书,他换了一身居家服,头发也松松软软像是刚洗过,显得年轻了好几岁。
难得的是,他戴了一副黑框眼镜,全神贯注。
只可惜他的形象跟书卷气这两个字大相径庭——她在心底悄悄想。
她走过去他也只当没看见,闻初颜看了一眼那书,什么经济学什么概论,又看他刀削般的侧脸,眼眸低垂着,睫毛很长,她就这么痴痴的看着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将书一合,鄙夷的说:“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你怎么回来了……”她有些迟疑的问。
“这里是我的家,”他抬眸冷淡的说,“我什么时候回来还要跟你报备不成?”
她沉默了,其实只不过是惊喜,他肯定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意思,却还是这样对她,有时还会更尖酸刻薄。
见他不说话,他的心情也没有变好,而是继续嘲讽着问:“还真去上班了啊?”
他从公司来这里吃一顿晚饭,她却第一次不在。两年多来从未有过,依稀想起上回来的时候,她说找到了工作,王妈也适时向他反映情况,“闻小姐现在每天早上七点出门,晚上八点多回来,已经一周了。”
他冷哼一声,饭桌上没个碍眼的人更好,省得他糟心。
她对上他清冷的眼光,“嗯,我上次跟你说过的。”
“我有答应你去?”他反问。
闻初颜一愣,像是被定住了,弱弱的反驳说:“我问过你,你说可以的。”
他不接这个话头,只说:“不是给你钱了吗,嫌不够?”他眯起眼睛来,语气不善:“那你想要多少,一百万,还是一千万。”
她连忙摇头,“我不要钱,我只是觉得在家浪费时间不如出去找点事情做。你给的那些……我存起来,我不会瞎用。”
她这样子活生生像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费祁心头生出几分摧残的*来,他更凑近一点,两人之间只隔了两三指的距离,清晰的连她脸上的绒毛都可以看到,她睁大眼睛似乎想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呼出的气就喷在她的脸上,痒痒的,费祁藏在平滑镜片后的眼睛深的像一潭湖水,望不到底,他吐出四个字:“傻的要命。”
闻初颜先是一僵,然后嘴唇抖了抖,她不可思议的握紧了拳头,回忆像潮水涌现,但她什么都不能说,一滴泪都不能流,因为她很怕这是场梦,有一丝一毫的动静就要醒来了。
费祁含住了她的唇,不同于以往,他很轻柔的吸着,闻初颜回过神来探出了自己的小舌,在他的牙齿上也舔了舔,很快敲开的他的大门,两人缱绻的亲吻起来,他的男人气息占据了她所有的思考。
但这次她没有闭上眼,而是仔细的观察着他,戴着眼镜的他有点古板,但好像没那么凶了……
舌头上传来一股痛意,原来是他咬了她一下,他不满而含糊的说了句:“看什么看,专心点。”
他们在这里的沙发上就来了一次,虽然佣人们知道两人在这里,没听到吩咐是绝不会出现的,虽然只有一盏落地灯,但闻初颜还是觉得很不好意思,而且,就因为安静和光纤暗沉,一切感官感觉都像被放大了数十倍……
(此处删1000+字,河蟹爬过)
一夜的时间很长很长,而温柔的岁月又很短,她只记得最后他……(和谐),两人是一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