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若初不料楼西顾一来就是这么野蛮,她今天忙了一天,却早已经忘记了这么一回事,况且婚纱是非常繁琐的服装,穿不穿小裤裤也是让人看不出的。
而楼西顾却是扬起了一个鄙夷的笑容:“荣若初,你居然这么荡,连这也不穿,就等着男人上你了是不是?”
荣若初被他压在身下,她用双眸的瞪他,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男人扯走她的小裤裤,还在这里反污蔑她荡!
可是,她却是不怒反笑了:“楼西顾,但是那个男人不是你!很对不起,我专门这样等我老公的哦!”
一听她这样说,楼西顾的俊脸染上了冰霜,荣若初继续道:“我老公,你知道的吧!就是你们家表弟少聪呢……”
楼西顾哼了一声:“真可惜,他没有看见你这么荡的样子,反而是被我捷足先登,而且你放心,他在医院里过不来了!今天晚上的新婚之夜,你是等不到的了。”
荣若初凝视着他,然后一手推开他:“楼西顾,这是我和少聪的婚房,请你自重些,离开!”
楼西顾扬起轻蔑的笑容:“你都穿成这样了,还叫我走?”
他说着时,还一伸手将她的两条腿使劲的扯开,婚纱繁琐,他不耐烦的撕掉,片片婚纱如雪白的纸片在飞舞,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荣若初知道他就是个禽兽,于是马上开始挣扎,但是,男人的力气哪里是她能敌的,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楼西顾,我已经结婚了,我已经嫁人了,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你还来缠着我做什么?”荣若初一边挣扎一边说道。。
楼西顾双手向左向右的一分,她的双腿一疼,她咬牙不敢再挣扎,看着她像濒临绝望的小兽般,他才说道:“少聪能能满足你被我开发过的身体么?”
荣若初气极,不明白兜兜转转之间,为何自己的处|子之身还被这个恶劣的坏男人所破,如果是别人,看他还有什么好得意?
她见他如此无赖,也毫不留情的讽刺:“楼西顾,你以为你那根棍子就是镶钻石的吗?是女人都爱死了吗?”
楼西顾一听哈哈大笑,她从来不知道荣若初也这么会说话的,他就说过,她的柔弱是表面现象,她骨子里是非常的倔强。
他故意蹭了蹭她雪白的腿儿间,让她感受到他那根镶钻石的棍子,“女人爱不爱死,我不是每次都证明给你看了吗?”
荣若初凝视着他:“楼西顾,不要碰我!”
楼西顾却是哼了一声:“小若若,我最喜欢听的就是你求着我碰你!”
她看着他势在必得的眼神,而且他还霸道的不顾人伦道德,她低声道:“楼西顾,我求你别碰我!我已经结婚了……”
她已经不能随随便便的乱来了,她越是卑微的求情,他却越是高傲的放肆:“结婚?你有权利结婚吗?”
在他的眼里,她连结婚的权利都没有,他叫她生就是生,他叫她死就是死,他叫她怎么样,她就得怎么样?
荣若初咬紧了唇片,看着他这张俊脸染上了怒色,她的心里虽然有些惊恐不安,但还是坚持自己已经结婚了的说法。
而且,她还不怕他知道她结婚的目的:“楼西顾,我想念孩子们,我爱他们……”
楼西顾凝视着她身上凌乱的白色婚纱,恶声恶气的道:“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们!”
“楼西顾——”荣若初大惊,她最怕的就是这样,在楼西顾的眼中,他给她看到是一种恩赐,他不给她看,是他的权利,她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所以,荣若初得是要将抚养权争夺过来,让孩子们真真正正的属于自己。
楼西顾讨厌她身上婚纱,并且顺手全部撕毁,可怜这还是从法国巴黎空运过来的婚纱,就这样的毁于了楼西顾的手中。
“楼西顾,朋友妻不可欺,何况少聪还是你的兄弟,你做得出来吗?”她马上喊了起来。
在楼西顾的眼里,什么人伦常纲全部都是浮云,他欺近她,邪魅的气息拂着她的俏脸:“朋友妻不可欺,兄弟妻也不可欺,但是,却可以骑……”
等早经容。说罢,他还一个跳跃,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骑在了荣若初的身上。
荣若初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他的脸皮厚,他亦没有道理可讲,她非常郑重的警告他:“你今天晚上若要碰我,你会非常非常后悔的!”
“能让我后悔的事情还没有发生!”楼西顾狂妄的叫嚣着,然后一个挺身,就刺入了她……
荣若初一疼,挥手就向他的俊脸打去,楼西顾哪容她撒野,于是用白色的婚纱下摆将她的两手绑住,挂在了沙发的一头上,无力挣扎的荣若初只得任他胡作非为。
忽然,门“砰”一声被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