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若初倒是没有想到其它什么,她笑嘻嘻的在二楼望着这个男人,“西顾,那今天只有我们俩在家啊?”
楼西顾点了点头,“下来,跟我一起煮早餐!”
荣若初从楼上下来,然后来到了厨房,不由嘟起小嘴:“刚才为什么不说?我还以为三个小宝贝没有起床,要去踢他们的屁股呢!”
“你舍得踢?”楼西顾挑眉。
“唉……”这也被他看穿,荣若初摇了摇头,“不舍得,不就是说说而已嘛!”
接下来,两人一起在厨房大战,楼西顾哪是跟她一起煮早餐,分明就是在搞乱,荣若初和他一边煮早餐一边玩,倒也非常开心。
终于,早餐吃进了肚子里后,她靠在他的胸膛晒冬日的暖阳,从来没有这么惬意过,她没有敢想过,两人还能这么优闲的躺要长廊下的竹椅里,感受着暖暖冬日,还有不知名的花儿开放的幽香。
太阳之下,有一片郁郁葱葱的草木,草木掩映里,是一座新风格的别墅,像是半山腰里的明珠,而荣若初和楼西顾就在明珠里过着难得的与世隔绝的生活。
荣若初半睁半闭着双眸,靠在楼西顾的胸膛上,他则是完全的闭上了睁开眼睛,用其它的感官去感受着周围的环境。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但却是心思各异。
荣若初在安静下来之后,难免会想起刘欣雨来,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救了回来呢?她不由偷偷的望了一眼楼西顾,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着什么,她自然不想在他面前提起刘欣雨的事情来。
而楼西顾则是慵懒的躺于长椅里,整个人像是一只警觉性极高的狼,看上去在太阳底下没什么杀伤力,可是,却是全神贯注的注意着周围的变化,特别是来自于他怀里的女人的变化。
“西顾,你睡着了吗?”荣若初终是放心不下刘欣雨,她转头望向了楼西顾。
楼西顾没有吭声,但却是伸手拥住了她。
荣若初又叫了一声:“西顾……”
“不要提我不高兴的事情,好吗?小若若。”楼西顾是有着多么敏锐的直觉和感官,自然明白她要说的话是什么。
荣若初本是想提,一听他这么说,也就压下了心底的思念之情,她不再问他,只是靠在他的胸膛静静的享受着属于两人不可多得的珍贵时光。
★ ☆
一处老宅里,高虎正在看新闻,这是一个极度丑陋的男人,背很驼,双腿有些弯曲,两只手也不灵活,而且一张脸已经分不出五官的出处究竟是哪里,这也难怪了,这么丑出去会吓到人的,俗话说,长得丑不是你的错,但吓到人就是错上加错了。
为这男由。当刘欣雨惨死的新闻在香城各大报刊媒体曝光之后,引起了强烈的反响,高虎的眼睛只剩下两个黑洞,他没有料到刘欣雨就这样死了。
他拿起了手机,本来是想问楼西顾的,可是,却又是放下了,急什么呢?这好戏不是刚开锣吗?
所以,他扬起了一个笑容来,可是,却是比哭还难看。
笑够了之后,他才走进里面的一间小黑屋里,小黑屋里的光线很暗,由于长年累月不见光,似乎蜘蛛网都有了。
墙壁上有一幅画像,画像上的男人非常年轻,是一个穿着军装佩带着手枪的英俊潇洒的男人,他意气风发气宇轩昂。这人,正是楼毅龙年轻时候的画像。
只是,这幅画像上,全身上下都插满了刀,高虎大有将楼毅龙千刀万刮之意。
然而,在另一边,则是挂着安娜年轻时候的画像,她一双美丽的蓝色眼睛,笑得非常灿烂迷人。
高虎走进来了之后,凝视着安娜的画像:“亲爱的,我就要为你复仇了!”
他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房间马上响起了另一个女人的声音来:“难道杀了刘欣雨就是为我复仇吗?不行!我要楼毅龙那个负心汉也切腹自杀。”
高虎轻笑了一声,他的笑声也是毛骨悚然不寒而栗,听了让人起鸡皮疙瘩。
“放心吧!楼毅龙绝对是跑不掉的。”高虎笑完之后才说。
另一个女人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你还不去!”
高虎看了一眼画像:“嗯,我这就去了。”
“砰”一声,门被关上,一切都变得安静极了。
★ ☆
高山的别墅里,有两具教缠的身体,女人躺在男人身上,抬高了身体迎合着全力进攻的男人。
本来是在用保险套套的,可是,却是被温秋画丢在了一旁,“喂,你没病就不要用这个了,男人不是都讨厌用这个吗?好像是隔靴搔痒一样。”
高山虽然有些奇怪,以前他们在一起做的时候,温秋画总是要做足保险措施,而现在却是主动不让他做。
“怎么?你想怀我的孩子?”高山戏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