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凤就想了想,半天才羞答答的点头道:“好吧,你睡了我。以后,咱俩同一战壕,我把身子给你,做你的女人。你呢,帮我拍到金大平搞外遇的证据来!实话和你说,我跟他名存实亡。我要拿到有利于我的证据,争取在财产上多分到一点。”
“那,就一口唾沫一个钉,说定了?”他小子便忙是扑到了李山凤身上。先是啃她的小嘴儿,爪子长了眼睛似,很快攀登上了她的那儿,她胸前的束缚尽悉除去,蹦出一对饱满圆润的玉兔来。那雪白的乃脯虽不十分巨硕,却形状姣好,十分光滑腻人。那货的手一掐揉上去,那乃波就变幻了无数个形状,煞是好看。
忽然,俊鸟猛地一下虎扑,呼哧喘着叼住了李山凤的红嘴。李山凤本是久旷的少妇,丈夫长期不在身边,苦挨着种种寂寞,养成了闷骚的习性。每天表面装得正儿八经,暗里在家打扮得妖艳,花枝招展,孤芳自赏着。
林俊鸟一叼住她,她也就颠狂上了,热烈回应着,叭唧吮咂着他小子的口水。一只纤手早摸入了他升旗的地方探险,就抓着了一根大物。不由的,她暗里就是一阵窃喜,臭小子,别看你穷得当裤子,原来养了这么大个宝贝!随即,李少妇的脸便滑了下去,一口便含住了他,肆意吞裹着。
不由的,俊鸟那货就张大了嘴巴,心说娘西皮的,这婆娘闷骚,太他个鸡儿的大胆跟闷骚了。哈,我喜欢!好,很好啊。随着李少妇加大了磨合的力度,他小子粗壮的脖子就猛地强直起来,像是一下子从夏天跌落到了冰窖,嘶的就大口大口吸凉气,两个眼瞪得跟铜铃般大。
不一会儿,妇人就春心荡漾,说声:“俊鸟,老娘够劲道吧。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呀——”
不一会儿,屋内就传来哭一般的叫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林大海跟婆娘江雅兰。林大海那里大白天的缠着婆娘滚床单,没两下就完事,一翻身下马,那两个大袋眼就合上了,倒床大睡起来。气得江雅兰捧着大乃直叹命苦:“老娘怎么就嫁了你这头老蔫鸟,没个好犁耙你犁什么地撒。也没花啥子力气,就睡睡睡,跟一头死猪样!没用的老乌龟!”江雅兰大倒着苦水,忽然想起还没给儿子做饭。就骨碌下床,兜起裤头,走出来找林俊鸟。
这妇忽想,俊鸟归家,这叫回心转意,老娘得去市集买点好吃食,犒劳下俊鸟。可是搜遍口袋,兜里只剩几块散币。江雅兰就走出院门,高一脚浅一脚地径向老世交,也就是李静眸的妈满娣家走来。
打从上次江雅兰的崽林俊鸟在甜水河大桥抢亲后,当晚嫁完女儿的满娣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老头子李阿瞒坐火车到广东去了,因为他们的大儿媳在那边生了娃,两口子急着抱孙子,火速就去了。
在那边人生地不熟,也听不懂广东人白话,不适应却还过得安稳。有一日满娣就跟女婿家打电话,没想到女婿丁广大放出一句霹雳,差点没把两口子气晕过去。李阿瞒见不是事,就带着婆娘满娣今天上午才回到甜水寨,找人一打听,果然是这么回事。
这两口子顾不上风尘仆仆,就要上俊鸟家来讨说法。没想到,冤家路窄,两家的家长就在甜水河沿岸的小路那儿碰上了面。
话说江雅兰也是在今天,同那口子从海州灰溜溜地滚回老家,老蔫鸟从牢里放出来,就一蹶不振,什么都干不了。江雅兰只得来回跑腿,又是租地,又是雇牛,更气人的是祖宅的地皮被赵林霸占过半,到处找姓赵的找不见。家里一大堆破事,搞得江雅兰头脑发昏。也怪俊鸟他小子,地皮一事,本来他早跟赵林以十万元了结过,还有抢亲这么大的事,这小子也没来得及跟老娘汇报,江雅兰还什么都蒙在鼓里。
这样一来,这可怜的女人当然不知道,往日的世交已视己形同陌路了。
张见满娣两口子,江雅兰就笑得跟脸上开花似的,盛情的寒喧道:“满娣,好久没见,你发福了哦。哈哈,阿瞒老哥,你气色蛮好!听强子说,青眸嫁给一个官员,她还好么?哎呀,我糊涂的,做了官夫人,当然好啦。客套话先不说,不瞒两位,想来你们也知道了,我家最近出了点变故,不在海州住了。干脆回家种地撒,所谓万事开头难。那个,看在两家过去的情分上,我想跟你们借五百钱,等秋天收了粮……”江雅兰这下可惨了,敢情当年林大海骗她的话,说什么儿子的娃娃亲看上了官员,李家跟儿子分手一事,她至今还相信是真的!
“嗯?”那李阿瞒和婆娘一听,当场就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李阿瞒心说,这姓江的的婆娘是不是脑子进水啦?两家都成什么样的仇人了,还有脸来借钱,啧啧,这脸皮比猪皮还厚!
满娣呢,这妇性子急,听了江雅兰说的话,不由分说,走上前,叭!照准江雅兰的脸,扇了她一个大耳光。
江雅兰也是个炮仗,一点就炸的。满娣打她脸,她就呲起牙来,一下就把满娣按倒在地,骑在满娣的肚皮上连撕带扯,叭叭叭,连扇了满娣七八个耳光。凶骂道:“死癫婆,老娘哪儿得罪你啦?借个钱,愿借就借,不借就拉倒呗。你还打老娘!就你这瘦皮骨,白骨精,打得过老娘么?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