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春香可不管那么多,她只要想起被拐卖的女儿,就脆弱得不行,眼泪哗哗的拿粉拳拍打着小强道:“光难受有什么用?你都没找到人,你真没用!你得到了我,又冷落我,丢下我不管。你个二流子,小流氓,你无情无义,我跟你没完!呜呜,我要生孩子,你让我生孩子,我什么都没有了,呜哇——”巫春香说到伤心处,大哭起来。
小强拿她没奈何,猛地一回脸,蔸眼就见燕妮还有阿丽傻愣愣地站在门口瞪着他!燕妮劈头盖脸就是一声娇斥:“小强,你不是男人!你欺负女人?!我要曝光你——”
“啥,曝光我?我说燕主播,不带你这么玩地啊。你这记者怎么当的?不问青红皂白,只会看表面现象?”小强见燕妮又来冤枉自己,跳起三尺高。他心说我草,上次常少演的苦肉计,她也当成是我打的。耶耶,就这水平,也能当首席记者?当下再看燕妮时,这家伙眼睛都是斜的了。
“我不只看表面现象,我还会深入本质。你解释一下,她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听她说她的孩子丢了,你还抛弃她!”燕妮还以颜色,两个成了一对乌眼鸡。
巫春香想不到阿丽这么快,一位长相漂亮的火爆女郎把矛头对准了强子,立即不哭了,替他声张道:“不许你冤枉他!我的伤不是他弄的,他也没有抛弃我,你不要乱讲好不好?!”猛一低头见自己的乃子蹦出来了,羞得她急忙钻进卫生间整理仪容去了。
阿丽也笑着开脱:“燕姐姐,这真不关东哥的事。她是嫁到樱桃沟的川女,叫巫春香,后来被恶霸抛弃,无家可归。东哥就收留了她,她有个智障女,先被恶霸黄超富拐卖,至今没有音信。至于她脸上的伤,是她打工的制衣厂老板冒子伦弄的。冒子伦把她骗到服装城,想侵犯她,她不肯就范,就冤枉她是小偷,被员工暴打了一顿。要不是东哥及时相救,后果不堪设想!”
燕妮一听,气得直跺脚:“什么什么,冒老板?原来是个衣冠禽兽!我要曝光他,喂,小强,巫春香受了这么大的伤害,你为什么不报警?”
“我是想报警来的,先救人要紧啊。服装城的那帮女营业员当田姐是小偷,一个个义愤填膺,还以为很正义。哈哈好笑。”燕妮瞪了吃货一眼,直接一个电话打到宽宝莉那里。宽宝莉一听有这事,当即组织警力,亲自挂帅,开赴冒氏服装城,对正在二楼性侵女员工的冒子伦实施逮捕。另外带走了几个涉嫌带头打人的女营业员。强奸未遂、被冤枉成小偷、老板打人,这几个关键词加到一起,是一篇极其惹人眼球的新闻素材。燕妮当然不会放过绝佳的机会,赶紧取出自备的数码相机,对巫春香展开了一系例拍摄采访。阿丽作为目击证人,当着镜头把事发经过重新讲了一遍。
小强接到了宽宝莉打来的电话,得儿一声躲到阳台上来。就听她冷冷的问:“这个巫春香,是你什么人啊?”
“啊?什么人,我跟她是同村的老乡,原是村霸黄超富的媳妇,后来黄超富把智障女卖了,巫春香气得跟他离婚。有一段时间我帮她找孩子,就认识了。嘿我说宽队长,你不去审犯人,怎么审起我来了呢?”他心说,宽宝莉善妒,打死不能承认跟田姐的私情。
“审犯人的事情,我自会安排,不用你教。就只认识这么简单,你跟她没有别的?怎么她出了事,第一个打电话给你?”宽宝莉嗅觉敏感,狐疑道。
吃货只好继续解释:“她打电话给我,一个是她在樱桃沟没有亲人,二个是本少在当地还算有点影响力。她向我求救没什么不正常啊?”
“是啊,你有影响力。你光宗耀祖了不是?我听说你到处拈花惹草,不是什么善类。我是谁,还想瞒得过我啊?那什么,你拉帮结派可以,但是呢,底线是不能杀人。你要是闹出了人命,别怪我没帮你哈!巫春香在哪?她是当事人,我要对她做个笔录!”宽宝莉最不能容忍男人朝三暮四,得知小强是此辈中人,她的情绪十分低落。跟他说话也像是吃了枪药。
小强叫声糟糕,心说可不能得罪这位女警花,这女警花也是母暴龙来的。当下赔笑道:“宝莉,宝贝,我的心肝,我一看就是个大大的良民,怎么能跟杀人犯相提并论呢?我杀谁啦?你讲话要有证据啊。那什么,宽大队,你是不是看谁都是罪犯?这是病,得治!”
宽宝莉翻起白眼:“肉麻!你才有病呢,我又没说你杀人了,这是给你的警告。你本身是黑社会,现在没杀人,不代表以后你不杀人!你真的成了杀人犯,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讲话吗?我先放下话,我是不会包庇家人的,不管是谁,在我的辖区杀了人,无论高低贵贱,一律逮捕,绝不徇私枉法!”
“是是是,宝莉,你是仙海人民的保护神,是正义的化身。我一定遵守你老人家的教导。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那什么,原来你把我当成家里的一员,荣幸之至啊。”小强笑眯眯的道。
宽宝莉这才意识到说漏了嘴,羞红脸的道:“想得美,谁当你是一家人啦?少废话,快告诉我巫春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