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齐,我们喝杯酒吧。一个人好寂寞。”楚乔喃喃耳语似的说。靳齐看着她那双漂亮的却是迷惘的眼睛,轻轻点头。楚乔便走了出去,一会儿就拿了一瓶洋酒进来了。盖子打开,楚乔倒了两杯出来,一杯递给了靳齐,“来,阿齐。”
楚乔对着靳齐娇媚一笑,万分妖娆。靳齐心念怦然一动,那杯酒被他一口喝了下去。
楚乔又给两个人都倒上了酒,洋酒的芳醇中,两人连喝了好几杯。楚乔媚眼如丝,醉意熏然,两靥生春,看起来说不出的娇媚。
靳齐酒劲儿上头,脑子也有些不听使唤。眼前可就是他心心念念爱着的人,此刻就是让他生生醉死他也愿意。
“乔乔,你真美。”他看着她,一向冷峻的眼睛里涌出无限的温柔。
楚乔则是媚眼如丝,双手环住了靳齐的脖子,星眸怅然,“阿齐,如果他像你一样,该多好。”
她边说,边嫣红的嘴唇吻过来,带着熏然的酒香吻住靳齐的嘴唇。靳齐本就酒后发热,这会儿犹如被点了一把火,他反手就将楚乔抱在了里,顺势压在了床铺上。
一个是盼望已久,一个是久旱逢甘霖,可谓是天雷勾地火。楚乔迫切地吻着靳齐,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又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裤子。靳齐回应着她的吻,热切地,吻着,彼此急切地宽衣解带。很快两人就已是一丝不着。楚乔是一个经过人事的女人,当然知道怎么样满足自己,而靳齐亦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两个人都在对方的身体上尽情的索取着。一张大床上两个交缠的身影紧紧缠绕,梳妆台的镜子里映着那靡靡之景让人看了血脉喷张。
事罢,靳齐呼呼的睡去了,全身都淌着亮亮的汗珠,而楚乔却由他的怀抱里轻轻地钻了出来。她光着身子去了洗浴间。太阳高高的照着这个大地,靳齐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的位置空空如也,他的心头一紧,但是那道纤细的身形落入视线时,又是心头一松。
楚乔正披着一件晨缕坐在梳妆前慢慢地梳理长发,晨缕下,那曼妙的身形若隐若现。
靳齐坐了起来,他看见被子里的自己一丝未着。
“阿齐,昨晚的事你知我知就好了。”楚乔慢慢地说,声音幽幽。
靳齐心头的狂喜一点点地变凉,神色染上了几分黯然,“我明白。”
他边说边掀开了被子,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昨夜的欢爱太过激烈,她和他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她的类衣抛在他的外衣上,带着独属于她的馨香。靳齐迟疑一刻,将那件类衣拾起来放在了床上,接着又将她另外的衣服都一一拾了起来。
楚乔已经走了过来,窈窕的身形裹在淡青色的晨缕中,她眉眼含笑,走到靳齐的身旁,惦起脚尖轻吻了靳齐的脸颊一下,“昨晚,我很快乐,阿齐。”她对着他笑,眉眼明亮,柔媚。
“我也是。”靳齐想都没想地就说了一句。如果此刻楚乔叫他去死,他恐怕也不会迟疑。
楚乔便笑得越发明媚,“好了,你该上班了,快走吧。”
“嗯。”靳齐扣好西装的扣子,又深情地说:“再见。”
“再见。”楚乔对着他挥了挥小手。
看着靳齐的身影离开,楚乔的眼神怅然迷惘。靳齐一路开着车子回了靳宅,脑子里不时地会浮现昨夜和楚乔交缠的情景,虽然酒后记不得太清晰,但也让他心潮澎湃不已。
这身衣服昨夜扔在地上一宿,自是不能穿去公司的,他回去是换衣服的。林婉晴睡在小开心的身旁一夜,她很庆幸,她的男人竟然没有找她,平常,他即使不在她身上索取,也是要与她同睡一床的。
吃过早餐,林婉晴抱着小开心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她看见靳齐匆匆而进的身影,她才知道,原来他一夜未归。
他的白色衬衣好像是脏了一些,西装也没有了往日的笔挺。而两只眼睛却是精神奕奕的。
她不由回头看了他一眼,而他却已经迈步上楼了,十几分钟之后,他换上了一身全新的衣服从楼上下来了。没有跟她说话,也没有逗弄一下小开心,而是径自就钻进车子里走了。
林婉晴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子里,他从她的身旁走过时,她清晰地闻见了那种似曾相识的香水味。她不由皱眉。
徐长风的车子在傍晚时驶向了白惠所在的小区,在小区外面的市场处,他看见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楚潇潇。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边走边聊。
市场的门口有一个卖金鱼的摊位,每个鱼缸里,都游曳着颜色形态各不一样的小金鱼。
他看到白惠的身形停了下来。她弯身很有兴趣地在瞧那些小金鱼。
“老板,多少钱一条?”白惠问。
老板便道:“十元三条。”
白惠挑挑眉,“请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给我捞出来。”白惠先是指着一条红色金鱼说,末了又指了一条黑色的,还有一条红白相见的。
那老板便每样都捞了一条出来,白惠又要了个不大的鱼缸。楚潇潇看着她神迷地挑选金鱼的样子,不由勾唇。他所经历的见过的女孩们,都是出身富贵,她们从来没有对这种东西有兴趣的。
她们的眼里口里都是时装和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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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在发烧,浑身酸疼,写写停停,好不容易写完了四千字。谢谢各位的各种支持,圣诞快乐,爬走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