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是什么?身娇体软难请到!
外伤药?统共两种,配方昂贵吓死人!
这是个什么世界?舞刀弄枪半死不活是常事,但就是再半死不活的也没想到立刻就去死啊。
如果有个炼药师能大幅度削减外伤药的配制成本,一旦得到这个配方,斯本绝对风起云涌,一个大贵族组建一个受千万磨砺的队伍根本不成问题。
但这听起来真心好玄幻。
对于炼药师公会来说更是不得了,哪怕只要能让初级炼药师炼制的丹方都足以让多年萎靡不振的炼药师行业兴旺起来,炼药师分级和药物的复杂珍贵程度成正比……更何况这个药方的原价只要一个小钱,如果你耐心去找,郊外就是一抓一大把,野草的程度,简单的方子也就意味着接触炼药这一行不久的炼药师学徒也能炼制,外伤药在贵得牙疼的时候销量都大得惊人,现在这么便宜,哪个佣兵不带上几包,需求量带来的绝对是更多走向炼药师行业的人。
会长捧着完好的手臂,激动得胡子不停的颤,其实只要有治疗外伤的一点点效果他就能做梦也笑醒了,没想到效果居然和配方贵死人的中级丹药差不离。
他觉得就是这会儿死了都得马上给笑活了。
天已经黑透了,炼药师公会却亮如白昼。
正因为丹药的价值被带到了明面上,他更加不能理解,价值不可估量的丹药,手握丹方带来的利益是可怕的,没有任何理由就这样无条件的贡献出来,他没有办法不好奇,他也没有忍住。
“能冒昧的问一句吗?”
苏子慕点头。
“我实在是很好奇,您为什么要公布丹方?”
苏子慕回答了他。
“打算参加中级炼药师考核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到底要炼制怎样的丹药。直到有一天,我偶然被带去了贫民窑,他们过得很糟糕,对我的冲击也不小,”随着苏子慕没有起伏的声音,会场慢慢安静下来:“我没办法做到关注他们的衣食住行,因为我只是一个炼药师。但同样的,身为一个炼药师,我不能看到有病之人无药可医,否则必然问心有愧。”
少年未长成,瘦得惊人,容貌也生得普通,一点都不符合当下健壮的审美观,但他就这样身姿笔挺的站着,没有丝毫犹豫,平和的说出这一番话,其中没有半分的抑扬顿挫,不带任何煽动性。但即使心思再阴暗再恶毒的人也不会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也不得不承认他美好的品格。
太难得,有一个人愿意因为无愧于心而放弃可怖里利益,没有人能在这一刻从这个嘴角抿笑的人身上移开目光。
过了好久,中级炼药师才激动的询问他:“我能有幸在丹方墙上为阁下写上姓名吗?”
苏子慕笑了笑示意他随意。
中级炼药师十分兴奋,拿起笔时猥琐的搓了搓手,完全像手里捧着的是他新娶的媳妇儿,盖头一掀发现漂亮得惊人。
“您可以告诉我您的姓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