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脸瞬间苍白的极致,他所谓的方法就是上她么?
“你肯定不知道我会怎么整治你,既然你不知道,你可以试试!”白擎天说,“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乖乖听话,听见了么?”白擎天继续说道,伸手抓紧的头发,让她脸上的皮肤紧绷了起来,皮肤的紧绷让她的心也跟着紧绷。
他的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她,薄唇一张一合的说着世间最残忍的威胁,“比如在你最在乎的人面前,亲你,吻你,跟你上床,你才十七岁,怀孕一定会被全校同学,唾弃吧?向你的爸爸宣布,你只是我的一个宠物而已,从今以后你就休想在获得自由,就天天在这栋房子里………”
每一个字在她的耳边响起,像是一刀又一刀狠狠的刺进她的灵魂深处。
浅浅瞥了他一眼,继续低下头扒饭。
好好的饭不吃,提什么忧伤圆舞曲?
“一个星期之内学会听见没有!”白擎天盯着她,饭也不扒一口,手中拿着筷子望着她。
浅浅深吸了一口气,迅速的扒着饭,丝毫没注意自己扒到鱼,快速的咽下去。
瞬间脖子里面一阵刺痛,她惊得睁大了眼睛。
白擎天盯着她的一举一动,才看见她的表情不对劲立马走了过去,俊脸浓眉轻轻的蹙起,嗓音低沉而好听,“怎么那么不小心!”
都是因为你啊,坏蛋,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被鱼刺卡住,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浅浅咳嗽着,小脸涨的通红。
白擎天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
他自以为很轻的拍,在浅浅这里可就是洪荒之力了。
浅浅无声的咳嗽着,用力的咳嗽着。
一个不觉,刚才吃下去的饭夹杂着鱼肉全部吐在白擎天身上。
脖子里顿时舒服了。
白擎天却毫无感觉,依旧拍着她的背,“怎么样,还有吗?我在给拍拍!”
大爷啊,你在拍,宝宝的背都要被你拍废了,浅浅无奈的在心底控诉着,这个人渣,真是过分,是想拍死她麽?
哼!她才不会让他得逞的。
浅浅吐在了白擎天身上,却还毫无悔改之意,还装作脖子里还在有东西不停的咳嗽。
快咳嗽,快咳嗽啊,多咳一些吐在白擎天这个人渣身上多好啊!
“小哑巴,小哑巴,你不要吓我!”看着浅浅咳的越来越激,脸都一下红一下白的,这可把白擎天给吓惨了,“小哑巴,我送你,送你去医院好了!”
浅浅故意推着他的手,咳着摇头。
这一刻浅浅才发现自己虽然是个学大提琴的,但也还是很有演戏的天赋嘛!
“是不是鱼刺卡在脖子里吐不出来了?”白擎天一脸认真的望着她。
浅浅故作痛苦的点点头,还在咳着,她不知道因为自己总是咳嗽整张脸都是惨白的。
浅浅不解的望着他。
这个神经病,又发什么疯?
“我早说了,你是我的宠物,时时刻刻提醒着你的身份,你的本分,但你总是能忘的一干二净!”他饮下红酒,将高酒杯放到一旁,对着她勾了勾手,“过来,我的小宠物!”
要是她敢不过来他就毁了她。
还要他怎样强求?还要他用什么手段?
他舍不得的。上床?怀孕?同学?宠物?一个人在这栋房子里…………
浅浅的眼悠悠的转过整间房子,眼泪又溢满了眼眶,缓缓的掉落了下来,划过粉唇,痛彻心扉。
她流的不是泪,是血。
她不能再跟他上床,更不能怀孕,更不能让同学和爸爸知道自己做了白擎天的宠物,爸爸要是知道自己跟白擎天有所往来,知道自己跟白擎天发生了关系,那爸爸一定会难过的,要是知道她才十七岁就没了清白,爸爸更会在人群中抬不起头的。
她已经是一个哑巴了,已经不能在没有自由了。
白擎天拿捏准她的七寸,认定她只能做他的宠物而已。
可是在他身边,听他的话,那真的太难了。
像是掉进万丈深渊,任由她怎么攀爬最后都是会掉进深渊里。
“小哑巴,要听话知道么?”他的手摩挲过她白嫩滑的脸,像是逼迫犯人认罪似的,无意识的抓紧她的头发。
又是一行血红的血水从她的眼眶滑落,她咬紧牙关,缓缓的闭上眼,慢慢的颌首,认命————
她猛地闭上眼,眼里没有了他,她努力回想白擎天害自己差点没了清白。
努力回想静安那苍白的脸颊,回想他在薰衣草里占有自己。
一开始是粗暴的,但是后面他渐渐,渐渐的温柔。
不!不对!
她不能想,不能想他的温柔。
阿洛,她想他。浅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紧接着她就看见白擎天伸起食指就往她的嘴里塞。
浅浅立即瞪圆了眼睛,只感觉到脖子处一阵刺激。
白擎天神速的将手收回去,浅浅蓦地又吐出一些脏物,全部吐在白擎天的身上。
自作孽不可活啊!
要说刚才不歉疚,那现在浅浅绝对是尴尬,还有一丝丝歉疚的。
她尴尬的看着眼前满身狼藉的男人,忘了咳嗽。
白擎天深邃的眼里满是担忧,“现在感觉好一点了吗?”
她不知该作何反应,明明已经成功的报复了眼前这个人渣,但是她却没有任何愉悦的感觉,甚至还很歉疚。
他的长裤,白色的衬衫上,全是肮脏的呕吐物,可他的一只手却还在摩挲着她的脸,“没事,没事了就就好!”
他刚想抱住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呕吐物,立即歉疚的望着她,“
不该的,不该的。浅浅看着原本敞开的大门,此刻紧闭着,她这才不安的回过头,看向不远处坐着皮质沙发上的白擎天。
白擎天的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晃,狭长的眼慵懒的抬了起来,“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从他眼前走了下去,竟然还敢无视他。
他真是太惯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