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坐在了诊台前的板凳上,甘松也坐了下来,将手搭在何总的脉搏上,调整着呼吸。何总的气味通过甘松的鼻孔进入甘松体内,在甘松的身上反映出何总身体的状况。
这个病有点奇怪,何总的身体系统明显不正常,比平常人要弱了很多,一不小心就会患病。任何一个器官和组织沾染了病气,都会导致这个器官和组织发生病变。
“免疫系统下降。”甘松看着有些萎靡的何总,皱着眉头道。
何总眼皮一跳,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声问道:“这位小医生,你摸摸脉,就能判断出我的免疫系统下降了吧?你再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是的,不用再看了。”甘松接着道:“并且你的身体很脆弱,极易感染病毒。一旦生病,就是并发症,难以治愈。”
“难倒是?”罗晓雪迟疑道,突然害怕了起来,对甘松道:“甘松,快把手拿开。”
免疫系统下降的病很可能是艾滋病,如果甘松感染了,可事关罗晓雪的姓福大事,马虎不得。
“没关系。”甘松缓缓收回手,道:“这个病我就不说病名了,相信你也知道自己的情况。”
“哎。”何总叹了口气,看了看周围的人群,道:“这位小医生,真是医术通神啊。可否移驾别处,我们在继续详谈,怎么样?”
何总向司机递了个眼色。
司机会意,从皮包里拿出一万块钱放在诊台上。
何总道:“这是诊金,请千万不要推辞。”
一万块钱拿出来,一组、二组的人全都呆住了。他们辛辛苦苦干了一上午,才找了不到一千块钱。而甘松诊治一个病人,便得到了一万元钱。
这还叫不叫人活啊?
早知如此,还不如像新生组那样,随便收费,说不定还可以多收一点。
何总相邀,甘松用眼光征询了一下大家的意见,道:“行,你找地方吧。”
一万块钱到手,魏香数着钱,眉开眼笑,重走长征路不用摆摊了,这一万块钱完全够大家吃吃喝喝的花销。
甘松坐进了何总的车子,到了一个清静的茶楼。开了包间,倒了茶,详谈起来。
王永、魏香、罗晓雪则去逛赤水市了,对路边的小吃、好玩的东西大开杀戒,兴奋得不得了,把一组、二组的人羡慕得直流口水。
茶楼里,司机走了出去,拉上了茶楼的门。何总便主动说起了自己的经历:“改革开放以来,因为九支镇特殊的地理位置,与赤水市比邻。就好像与香港比邻的深圳市一样,政策非常宽松,色情娱乐场所就兴办了起来,主要是找赤水市的钱。”
“不知你听过没有,九支镇最有名的便是桶桶澡。”
桶桶澡,便是鸳鸯浴的意思。
“我看到色情场所可以找很多钱,便动了心,开了家宾馆,找了些小姐,也从事色情行业,这也是我赚到的第一桶金。但我没有把持住自己,找来的小姐都被我吃了个遍。当时,觉得没什么,生意还越做越大,心里高兴着呢。”
“今年,我发现老是感冒发烧,打针吃药都没有效果。到医院去检查。没想到,检查出了……”
“不错。”甘松点点头,接过话题,肯定地道:“你得的就是艾滋病!”
何总沉默了一阵,摇摇头,道:“都怪自己年少轻狂啊。我不想死,不知这病还有没有治?”
甘松翻了翻百草神功,里面没有关于艾滋病的记载,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百草神功成书在很久以前,而艾滋病则是在上世纪80年代首先在美国被识别。在那个时期,艾滋病患者主要在美国,尤其是同姓恋者,以至于当时人们将艾滋病称为“同姓恋的癌症”。
看着何总有些无奈,甘松道:“你留个电话吧,我想到办法了,再联系你。”
“好的。”何总留了电话,与甘松交谈了一阵,见甘松在思考治病的问题,有好几次都答非所问,便不再打扰甘松,走出了包间。
甘松站在窗前,看着出了楼的何总离去。
何总摸出几张百元的钞票放入一个叫花子的碗中,摇了摇头,上车而去。
“他的心眼并不坏?”甘松默默地点点头,认真思考起如何治疗艾滋病?
想了一阵,没有头绪。
甘松拿出莫大爷送给自己的鲁班石,认真研究起来。
鲁班石没有什么出奇,好像只是一块旁通的石头,有点像烟灰缸的样子。
为什么鲁大爷会把鲁班石作为传家宝,如此郑重地送给自己?
看鲁大爷的姓格,老实中恳,懂得感恩。应该不会拿一块破石头来忽悠我的。
“艾滚病到底要用什么药?”看不出鲁班石的神奇,甘松的思绪又回到了治疗艾滋病上,把思维深入百草锦囊之中,一样一样地检视着药物来。
“在没有彻底治愈良方的时候,提高免疫力才是正理。”甘松想通了治疗思路,则寻找起相应的药物来。
“人参。”想到了这味提高抵抗力的药,人参便浮现在了甘松的思维面前。
突然,人参居然离奇消失了?
“哪儿去了?”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甘松在百草锦囊中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怎么会这样?会不会再次出现这样的情况?”甘松意念一动,黄芪出现在了百草锦囊中,突然,又再次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