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浪跟着老六走进猪舍,几只猪崽看到人就四处乱窜,嘴里还凄厉的叫着。
他看着乱窜的猪崽,瞄准时机,手往一只跑得比较慢的猪崽后腿抓去,提了起来,两只手一只抓住一个猪腿,倒提起来,把猪头夹在两腿之间,任猪崽怎样凄厉喊叫,就是动弹不得。
乐浪提着猪腿,屁股朝上,方便老六阉割,猪崽凄厉的嘶嚎,还是没改变它的命运,老六拿着刀慢慢走近。老六的手往猪的屁股摸去,手中的刀就要割下去,就在此时,只听“噗”的一声,从猪屁中喷出一股猪屎,直喷老六的脸。
老六万万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竟然会发生这般不可思议的事,一时有点呆呆。猪屎迎面而来,老六一个躲闪不及,只来得及把脸闪到一边,便被猪屎喷了满脸。老六被气不清,一肚子怒火,把手往脸上一抹,用力一甩,手中拿着刀又走上前,朝着那对公姓象征的东西就要一手割下。
被乐浪抓住的猪崽凄厉的叫声,引起了其它野猪崽的恐慌,四处乱窜,一只猪崽慌乱的直往老六的脚上撞去,老六被撞得一个踉跄,退了两步,一不小心踩到刚刚猪崽拉下的屎上,脚下一滑,“嘭”的一声摔了下去,几只猪崽慌乱逃窜,有几只竟然从他脸上踩过。
乐浪看了,连忙把手中的猪崽一扔,把他拉了起来,“没事吧。”
“没事,”老六用手弄了一下身上的猪屎,“走,我去洗一洗再来,奶奶的,我就不信整治不了这些玩意儿。”说着,骂骂咧咧的走了出去,乐浪看了,摇摇头,想起刚才的一幕,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
主要是这猪崽早上已经被老六父子吓得拉稀,刚刚不过是凑巧而已。乐浪也走了出去,子车慎福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他刚才看到老六气冲冲的跑进房间里,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只是他被猪屎喷了。”乐浪想起刚才的一幕就想笑。
“那我来吧。”
“阿福叔你也会?”听了子车慎福的话,乐浪讶异的问道。
要知道阉猪可也是技术活,乡里就有人专门穿村过户的以阉猪过生活,只是没想到子车慎福也会。
“这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以前村里有人阉猪可都是找我去的。”子车慎福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说。
听到他这么说,乐浪只好回去把猪崽抓了,姜还是老道辣,只见子车慎福,一割一拉一扯,抹上消炎药粉,一下就把猪给阉了,全部阉完也不过是一下子的事。阉完猪后,子车慎福洗洗手又继续他的泡茶大业去了。
乐浪从猪舍出来,老六还在洗澡,他和子车慎福说了一声,就先走了。
回到家中,老道正和三郎在玩捉迷藏,也不知老头怎么想的,这么老了,还和小屁孩一样。看了一下,乐浪摇摇头走了进去。明天县里有个打的墟集,所以他要去看一下,看能不能买到自己要的东西。
(二更奉上,更的有点晚,以后尽量早一点,谢谢各位支持,洗洗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