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宝宝第一张照片呢。
想到再过八个月就要当双胞胎的妈妈了,她还是有点紧张,害怕,害怕面对任何不好的结果。
面对这些不好的负面情绪,让她想做到为母则强来鼓励自己。
只是肚子里到底是一个小小恩,一个小小远;还是两个小小恩,两个小小远呢?
苏恩那个愁啊!
........................红........袖........添........香........独........家........首........发...........................
老太太的病房里,秦珂最后是被刘姨“请”出去的。
秦珂出来时,抿紧唇,昂着下巴,气质犹在地走进了电梯。
只是泛白的指节暴露了她的情绪。
很久没人像老太太今天这样羞辱她了。
老太太刚才劈头盖脸对她一通怒斥:“我人老眼睛可没瞎,你以为现在聂家出事,你又有机可趁了?我告诉你,你这辈子想都不要想能迈进我聂家的大门,我今天把话放这儿了,就算没有小苏,我的小六子就是捡破烂也不会要你这么个女人!以后你要是还敢再来打扰他的生活,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秦珂默然下楼,在医院病房楼下,手指有些发抖地从包里掏出烟和打火机。
颤抖地点上,狠狠抽一口。
她再不愿承认也必须承认,老太太那些尖酸的嘲讽其实说的没有错。
聂家就是以后再落魄,也不会接纳这样的她。
指甲嵌入掌心,秦珂低下眼睫,情绪起伏得厉害。
北京的春天,夕阳西斜,霞光绚烂。
黄昏的景致像是迟暮的美人,纵有万种风情,也是凋谢前的谢幕。
她已经三十二岁了。
这个年龄的女人,往往有着近乎回光返照一样的娇艳。
只是一转眼就憔悴了。
心里的酸涩骤然翻涌,不断蔓延出懊恼。
她仿佛垂死挣扎的赌鬼一样,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执念一步步推向深渊。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能怎么办?
就这样认命?
她做不到,她要的是聂慎远的心。
她不要优渥的生活,她要的只是能他重新开始,和他生活在一起,为他生儿育女。
所以在看到本来应该去了香港的苏恩,拿着化验单,一脸喜孜孜地从妇产科门诊出来时。
秦珂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