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楠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某些黄.暴的想法了,他轻轻咳嗽了声,将沈尧拉近屋内,做贼似得关上了房门。
#有些事情还是关起门来说好#
沈尧见得他这般的举动也不作声,只静静地看着他,在沈楠关好房门确定周围没有人看到他们刚刚做了什么的时候,一把将他拉到了床上。
夜深人静之时,正是做些不可描述之事的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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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慵懒的躺在床上,用被子虚虚的掩着洁白的胴.体,脸上洋溢着的,是情.事过后,欲.望纾.解的满足。男人坐在她身边,眼睛微微眯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红烛只燃了一半,男人之前的动作十分的迅速,只交代了两次便停了下来。女人虽未完全满足,但多少药性解了,也就在一旁微眯着眼休息。
“你......还是第一次?”赵斌礼问道,话语间带着丝丝的愉悦。他方才已然想过了这名女子来他身边的种种可能与她背后是否有人操控那人又是什么目的的种种可能,却都通通的推翻掉除去此人的想法。
不管如何,这人总归是一个极好用的炉鼎,月阴之体不能白费,而让赵斌礼真正心神激荡的便是,赵无月还是完璧之身。
完璧之身对于月阴之体来说是极难保持的,因着他们的体质特殊,每月都得采取一些手段来疏散自己想要与人交.合的本性。手段有二,与人交.合,亦或者是割脉放血,而排血在很大的程度上是极为伤身的。
若是男人有这个体质倒还好,靠着自己的动作抚慰那物事儿多少也能舒缓一下热流,可是女子却是不同了。除了用药疏解,便就只有与人交合这一条路子可以走。
这并不是普通的春天里的药的效果,靠冷水冰块是无法缓解的,热流一旦上来了,便是不可逆的,只能靠着这两种手段,否则便会爆体而亡,死相凄惨。
说月阴之体的人都是名副其实的淫.娃其实不假。不单单是因为自身的需求,这热流发作不能得到舒解的痛苦也绝非普通人可以承受的。
赵无月能保持完璧之身,显然可以看出培养她的那人背后的用心多么良苦。
这就好比养着一个定时会爆炸的炸弹,偏生还不能引爆她,需得好生养着,待炸弹的威力足够大了方可放出,起到她该起的作用。
赵斌礼知她身份,也知自己应对他持着什么态度,不过炉鼎而已。每月吸上一次内力,全无任何害处。
然而,他貌似,对她已有了些许感觉。
若是放到以前,有个人告诉赵斌礼说他将来会对一个素未相识的女子便生了情愫,他是万万不会相信的,最大的反应不过是嗤之以鼻。可没想到他如今便对着这一个女子有了感觉,还是在未说一次话没有多少了解的情况下。
然而这确是事实,他面对她便像一个毛头小子。
“是,或不是,你方才不是自己试过了么,怎样?滋味如何?”赵无月支楞起身子,露出上半身大半的红痕,也不在意,只撩拨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呵气如兰道。
赵斌礼笑了。“滋味自是不错的,销.魂.蚀.骨,仿佛连着魂儿都上天了一般。”似是不想看到那具刚被他蹂.躏.欺.侮过的肉体再现于眼前引诱他一般,在床边坐下,为女人掂好被子,相当温情的抚摸了一把她的头发。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赵无月将身子倚靠在男人身上,在他颈边轻轻地吹着气。“我的体质......你也知道,这难得的身子,得牢牢把握住,我想,你也不想每次亲热的对象都绷着身子,想来这样也不愉快。这往后,我都配合着你,你要我做甚便做甚,如何?”
赵无月的刻意引诱,加上男人本就对她有些不可言说的情绪,便是已经发泄了两回的那个物事,此刻亦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赵斌礼的喉结不自觉的滑动了下,他的喉咙还是汗湿的,这一下显得极为性感。他道:“你说的这些于我没有任何害处,我自是会接受的,那你呢?你想要什么?”
赵无月其实是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什么秘密地,只是根据她所看到的猜测一下。男人进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子随着那一层薄膜的破开,有液体缓缓流了出来,随后便是丹田之中大半的内力都凭空消失了,她整个人都虚的很。
内力并不会凭空消失,猜想前世听说过的一些古武世家的秘闻,赵无月猜想这应是男人吸了她的内力罢。既是如此,那她就有了依凭,可以与这人谈上一些条件,具体的事情,等以后再行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