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宇笑道:“放心吧旅长,虽说咱别的比不过你,但是这打听人的事咱老方可不输给你。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最迟明天中午之前一定给你好消息。”
第二天一大清早,张东北正在屋子里研究昨天从那胖老板那里得来的小本子,这小本子里记载了徐州城中小鬼子的一些活动。虽然对于偌大一个徐州城中六十万的小鬼来说,这本子中记载的东西并不算什么,但是却也替张东北省下了不少时间。在脑海里分析整理之后,张东北想到今天还要去义塚他雄夫那里拜会,于是便整理了一下衣服,正准备出门,突然在这个时候,方振宇回来了,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还带回来了一个商人打份的中年肥胖男。
看着眼前这个肚皮鼓的老高就好像要将身上那身长衫给撑破的中年商人,张东北向方振宇问道:“这人是谁啊?怎么把他给带到后院来了?”
方振宇将那中年肥胖男向前推了一把,笑道:“旅长,你昨天让我打听的告密者就是这个家伙,我把他带来了,看你要怎么处置?”
张东北皱眉道:“他是那个告密者?振宇,这家伙看起来像个商人啊,你不会是随便抓了一个人来糊弄我的吧。”
方振宇一下子急了,道:“旅长,不带这么骂人的啊,你自己问他,昨天是不是他跑到小曰本子那里去告的密。只不过他告密的原因完全就是昨天我们分析的那样,而如你所说他是个生意人,而且也是开茶馆的,而且他的店子就在祥子茶馆的斜对面,而这小子之所以会跑去小鬼子那里胡咧咧,是因为这小子茶馆的生意一直不好,他认为是因为斜对面的祥子茶馆抢了自己的生意,尤其是在这几天,他的茶馆里更是一个客人也没有,所以他把心一横,便跑到了义塚那里去诬告祥子茶馆,而正好在院门口碰到义塚鹰犬,义塚鹰犬听他说在祥子茶馆发现了[***],于是便带了一个小分队到茶馆里来搜查。”
张东北双目如电,一阵厉光射在那中年男人肥脸之上,那中年男子被张东北这一瞪顿时吓住了,本来还站在那里发抖,此刻直接是跪在地上,不停的叫着:“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张东北冷声道:“真的是他说的那样?你为了抢生意,诬告祥子茶馆里有是吗?”
那中年男人颤声道:“我那只是一时财迷了心窍才会做出那等傻事出来,还请两位好汉放过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东北冷笑一声道:“放过你?你保证?哼,对于你这种人所说的话我是一句都不相信了。而且我现在还真就告诉你了,这里真的有[***],而且还有很多。昨天你一时的利欲熏心,差点害死了很多人,你说我今天会放过你吗?”
那中年男人彻底傻了,当初他跑到曰本人那里告状,就只是想让曰本人把祥子抓进牢里去中蹲两天,然后发现他没问题再给放回来,这样一来,对于徐州的百姓来说,进过小鬼子大牢的人,任谁都会避而远之,这样的话,本来是要去祥子茶馆喝茶的人便会到自己的店子里来。
只是他不知道他一时荒唐的想法竟差点害的[***]驻徐州地下党损失严重。而此时人在张东北告诉他这里的真实情况之后,他知道自己的小命今天算是到头了。
“昨天我还在怀疑是地下党组织内部出现了内歼,可是谁会想到竟然会是这种情况。在民族国家危亡之际,不思报效国家,却整天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利而互相诬陷打击,这实在让人痛心。振宇,把他给我解决了,我不想再见到这头肥猪。”
听到张东北对自己的宣判,那本来跪在地上的肥胖中年人突然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直接翻倒在地,竟然被一句话活活给吓死。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肥猪,张东北叹声道:“如果我们的国家少一些这种人渣,小鬼子焉敢犯我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