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划部之前的策划总监是个离异的老男人，业绩很出众，也具有一定的领导风范。

或许是因为离异过后单身太久，才会不受诱惑，和徐慧搞到一起。

不过他是个人精，徐慧也不是吃素的，两个人究竟苟且了多久，没有人知道。

薛凝一开始并不知道他们的事，偶尔听到同事讨论，也只是笑笑，不作回应。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她从不在意。

只是在后来那次合作案被抢后，她才知道，徐慧真的和那个策划总监有一腿。

那件事她没告诉路北，自己的事她想自己解决，不过当时她也是个刚过实习期没多久的愣头青，遇上传说中被“潜规则”绿茶婊，也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只是现在……

薛凝勾唇笑了笑，徐慧要是想再陪她玩，那就来吧。

……

毛豆豆一路紧跟在薛凝身后，睁着大眼不发一眼的看着薛凝的背影，完全一副没从刚才撕逼大战中清醒来的模样。

一路走，一路咽着口水。眼底有震惊，佩服，羡慕，还有……疑问。

刚才在电梯里，薛凝说的那番话，已经把她震的不行，还没从那番话中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一场撕逼大战……

她感觉到她的三观都要脱线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长长的走廊里，薛凝无比熟捻的拐了个弯，直接走向策划总监的办公室，几乎已经快忘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快到办公室门前的时候，薛凝终于停下脚步，转身看向毛豆豆，看到她还一副余惊未消的模样，不由得噗嗤一笑，“豆豆，醒醒了，你走前面吧。”

“为什么？”毛豆豆扶了扶眼镜，下意识的脱口问。

“这是你的工作。”薛凝笑了笑，侧身后让开了一步，好让毛豆豆走到自己前面。

快过实习期的员工，可不能因为自己刚才跟徐慧吵架影响了心情，而给她的工作上抹上黑点，那可就罪过了。

毛豆豆低低的应了一声，脚下却没有动，她扶了扶眼镜，看着薛凝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薛凝笑了笑，说：“有什么就问吧，不过问了我也不一定回答。”

毛豆豆闻言，脸又立马红了起来，支支吾吾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薛小姐你……以前也在这里上班吗？”

薛凝听到毛豆豆的话，微微一愣，随即笑了。

她本以为毛豆豆会问刚才自己和徐慧吵架的事，却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么单纯的问题。

果然是刚毕业的学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