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谁知道,那许卧龙直接没有顶住,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吓得脸色苍白一片,看来是凌天刚才说的话,让他有些顶不住,最后还是他带来的人搀扶着走的,看来是吓得不轻啊。
而皇甫盈此刻眉头紧紧的皱着,最后起身走了过来,看着自己这个让他看不清的儿子,她在那里坐着,回想了很多,特别是那次拍卖会上,华老无缘无故帮自己,而且自己去要回抚养权的时候,华老又无缘无故的出现。
这再加上动南德的时候,自己儿子完全没有任何的惊恐,这显然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儿子并非纨绔,可是倘若真的是这样的,那为什么自己儿子不说呢?
皇甫盈现在想不明白,最后示意王雅妍先上楼,王雅妍也知道什么,也没有停留,便起身上了楼。
“天儿,你给妈妈说实话,你到底隐瞒了妈妈什么?”皇甫盈坐在自己儿子身旁,伸手替凌天梳了梳有些散落的刘海。
“妈,我能够隐瞒您什么,真是的,您儿子我呢,就是个纨绔,什么都不是,不过我要是愣劲儿上来啊,别说是南家,就是凌家我都敢打,所以啊,妈,您不要操心我了,我啊,过得好的呢,我在凌家也没有求过他们,我自己有钱的。”凌天腿一翘,身子一趟,在自己母亲怀里哼着小曲儿。
“好好好,妈妈不问你了,不过,你也要好好的找个女孩儿,然后给妈妈生个大胖孙子孙女,好让妈妈带。”皇甫盈伸手捏了捏自己儿子的鼻子,便起身去了厨房。
而凌天听到,在心中苦笑一声:“妈,对不起,原谅儿子不能够告诉你,宁愿我死,也绝不能够让您掺和进去。”
此刻的凌天双眼内满是坚定之色,看来凌天不告诉自己母亲自己的身份,真的有什么苦衷,而且他肯定不止神医一个身份,想来还有其他的身份,只是他到底有什么苦衷?竟然让他不愿意说出来。
看来华老或许会知道什么,但是至于是还是不是,那就不得而知了。
没有多久,一顿晚饭后,凌天回了卧室,最后盘腿坐在地毯上,将上衣褪了下来,看着胸口处的伤疤,脸色变得有些凝重,道:“后遗症,真的是无奈了。”
凌天随后也不在说什么,而是拿起来针灸继续施针,虽然那次突然复发,用针灸暂时治好了,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旧伤依然存在,而且现在还在隐隐作痛,所以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至少在没有找全药材之前,得靠针灸来治疗了,这是第二次了,其实,凌天也知道,这跟第一次被冷雪气有关系,因为之前都没有复发过,他师父走的时候给他亲自治疗过,算是压制住了。
即便以后受伤了,也不会说复发,可是一旦复发一次,那么接下来的便是连锁反应,所以凌天恐怕以后都得随时携带针灸,要不然真有可能陨落在这件事情上,也着实够倒霉的。
直到天亮,凌天才苏醒,就这样一夜都在盘腿坐着,虽然腿会麻吧,但是总比旧伤复发好。
“天儿,吃饭了。”皇甫盈在卧室外敲起来门。
“啊!知道了知道了。”凌天还没有来得及收针,便听到自己母亲的叫门声,便急忙收针,将针灸放好,然后穿好衣服,出了卧室。
他可不敢让自己母亲看到啊,要不然又是事情。
一顿早餐过去,凌天可没有去公司,而是继续在家里面修炼,可是葛城策请的那杀手,已经快要气的神志不清了,这三番两次的让他等不到,他好歹也是有名的存在了,这怎么可能让他忍受了。
不过也怨不得凌天,他又不去公司,也没有人让你在那儿等的,所以怪不得别人,要怪只能够怪你自己在那里犯贱去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