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召集杨钺进京,杨明坤另有他用,不希望这类小事,破坏全盘部署!
狠狠瞪了眼杨钺,转投盯着宇文石,一副大义灭亲的态度,道:“中书令,这个逆子冲撞令孙女,朕把他交给你,是杀是刮,你当场处置!”
杨明坤深知,不管杨钺是否被陷害,他确实毁了人家宇文霖萱清白,若他偏袒杨钺,会适得其反,让事情复杂化。
把这个棘手问题,推给宇文石,事情将会好办许多。
察觉皇帝做法,杨钺暗叹,皇帝老子果然聪明,以退为进,他多半没有性命之忧了!
毕竟,纵然宇文石为当朝中书令,纵然他伤害了宇文霖萱,他毕竟为当朝皇子,宇文石敢杀他,势必在挑战皇权,会引起朝野非议。
此刻,把事情交由宇文石处理,他势必顾忌皇家颜面,投鼠忌器,自己顶多遭遇皮肉之苦!
旁边,宇文石瞟了眼,神情穷凶极恶的皇上,神色变得为难起来。
皇上把此事交给自己处理,看似主持公道,实则是最大的不公道。
若旁边得罪宇文氏,他敢诛灭对方九族,奈何杨钺终究为皇室子弟,不管怎么处理,必须顾忌皇室颜面,反而变得棘手起来。
“父亲,皇上把六皇子交给宇文氏,让儿臣亲手宰了这个祸害霖萱清白的混蛋!”宇文汰听闻皇上把处置权交给自己父亲,顿时来劲。
宇文石大怒,喝道:“混账东西,六皇子犯事,皇上自会主持公道!杀人能解决问题吗?”
不杀人就好,不杀人就好!杨钺闻言暗自祈祷,两人没有杀他之意,事情就出现转机。
沉默片刻,宇文石盯着杨钺,语气温怒,质问道:“六皇子,人证物证齐全,你可否认罪?”
杨钺闻言,神情坚毅,转身盯着宇文石,道:“中书令,我何罪之有,何为人证,何为无证,杨钺时运不济,接二连三被贱人陷害,你家霖萱小姐,也确实国色天香,亭亭玉立,乃长安城一等一美女,然我杨钺何曾做过卑鄙之事。举头三尺有神明,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若执意认为我有意辱没霖萱姑娘清白,行,我认了,但你堂堂中书令,这点能耐吗?我看也是徒有虚名,不分是非,被人玩弄鼓掌的角色罢了!”
记起当年之事,今日之事,杨钺毫不客气讽刺了宇文石,反正对方不敢杀他,他也无所顾忌。
“你…..,我会查清此事,若有人故意糟蹋宇文氏名声,老夫非把他千刀万剁!”宇文石暗怒,盯着杨钺,反问:“六皇子,芙蓉馆内,当场被抓,封裕山将军为人证,至于物证….”
宇文石没有道明,直接把杨钺衣衫丢在大殿中央,逼问道:“难道这不是物证吗?”
“呵呵,芙蓉馆内,我说的很清楚了,我被人行刺,昏迷不醒,醒来时,被封裕山生擒,他看到我诱拐霖萱姑娘吗,看到我主动凌辱宇文霖萱吗?”杨钺故作镇定冷笑。
宇文霖萱失身与他,这是更改不了的事实,杨钺从未否定过。所以,没有纠缠他是否辱没宇文霖萱清白,反希望把话题转移至,他为何出现在芙蓉馆,只要证明他非自愿出现在芙蓉馆,所有问题将迎刃而解。
宇文石面色不是很好,杨钺询问的两件事情,确实没有人直接证明杨钺绑架宇文霖萱,有意报复,辱没宇文霖萱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