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了解事情前因后果,唯有通过宇文霖萱之后,获悉事情前因后果了,不然,这会儿,奈何不了杨钺,然而宇文霖萱先前受到伤害,心绪低落,他不想再对伤口撒盐。
咬牙切齿道:“哼,今日之事,我会查的清清楚楚!”
“你最好查查的清清楚楚,把真相公布于众,还我清白,免得我尚未婚配,被人陷害辱没了名声。”杨钺目光盯着宇文石,闪烁不定,不时瞟在宇文霖萱身上。
今日,他是受害者,宇文霖萱更是受害者,事情传出去,他的名声受损,宇文霖萱名誉同样会受损,最终,吃亏的依旧是宇文霖萱。
宇文石是否公布事情真相,必须考虑宇文霖萱处境。
又被杨钺摆了一道,宇文石知晓对方言语没有半点谎话,却充满威胁之意,问道:“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想说,要杀要剐行听尊便,若你无事生非,我先回府疗伤,养精蓄锐,你我之间昔日恩恩怨怨,再逐一算清。”杨钺朗声道。
三年前,被贬之事,杨钺不曾亲身经历,不过,既然却而代之六皇子,他的仇人,就是自己的仇人!
龙椅中,杨明坤始终盯着杨钺,发觉他成功转移话题,事情继续发展下去,杨钺怕非但不会遭遇宇文石惩罚,此事,还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宇文家白白吃亏。
忍不住暗叹,当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杨钺相较从前,处事风格似乎成熟许多。
反观宇文石,在杨钺身上讨不到半点好处,扭头望向宇文霖萱,铁心问道:“萱儿,今日之事,究竟怎么回事?”
从前,宇文霖萱与杨钺没有交集,却清楚皇室有这么号人物,再者女眷之中,偶尔流传杨钺诗歌与事迹。
对这个文能提笔,武能征战,却怀才不遇的皇子,内心有几份同情。
不过,今日,她彻底改变了对杨钺看法,只觉得对方道貌岸然,表里不一,与禽兽无异。
此刻,杨钺口口声声道自己被冤枉,她开始怀疑夜里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另有隐情。
听闻祖父询问,宇文霖萱抹去眼角泪水,柔声道:“祖父,萱儿下午从诗会回府路上,遇渤海候府家丁,中年家丁谎称渤海候邀请萱儿去府中谈论诗歌,那时,天色渐晚,萱儿自知渤海候不在京城,直言拒绝,岂料被对方强行打晕,醒来时,醒来时….!”
说着,宇文霖萱眼角有流出泪水,语气变得哽咽起来。
“畜生,畜生…”目睹宇文霖萱楚楚可怜姿态,宇文石怒道。
杨明坤面色也不好,若事实如此,杨钺简直把皇室颜面丢进了,喝道:“孽子,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