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也不知道具体是谁害的还是误伤,一个流箭惊了妹妹的马,接着擦伤了她的腿,还险些擦伤了儿子,我也想问清楚怎么回事,但那是四贝勒府上的侍卫,四爷在林子里打猎,我也没法问啊,想必是误伤吧。”
听到涉及四贝勒府,西林觉罗氏哑口无言,年遐龄捋捋胡须,“如果是四爷在打猎,有一两个流箭的也是正常。”
西林觉罗氏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满,“我先去问问囡囡儿,你是文官不懂骑射,我可是不信一个贝勒爷府上的侍卫会如此不济,射出的箭仅仅是擦伤人。”
年羹尧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是哦~,没听到什么动物经过自己这边儿草丛树木的声音,流箭却射向这边,箭的势头也不是打猎的那种锐利,也就是说流箭不是要打猎,而是刻意要惊马!他急忙看向自己额娘,但眼前已经没有父母的人影儿了。
西林觉罗氏早在他说话的功夫就跨进了屋子,年秋月在床上坐着,靠着大抱枕,孟氏在一边儿陪着,两人正在小声说着什么,见到西林觉罗氏进来,孟氏行了礼退到一边,把床头的位置让给了西林觉罗氏。
“囡囡儿,伤得严重不?”
“不太轻,如果不是四爷给的九幽凝露,铁定是会留疤的。”
“真的是意外?是不是谁下的手?”听到留疤,西林觉罗氏有些愤怒。
年秋月讥讽地看看自己的腿,“计算的这么精准,怎么会是意外”,她摩挲着手中的玉瓶,“早听说钮钴禄格格进四爷府前是个厉害的人物,今日女儿总算领教了,能让四爷府上的侍卫按章行事,这得是埋了多久的棋子了啊。”
钮祜禄格格?西林觉罗氏立即抓住了关键词,“莫不是她也在现场?倒是个心思狠毒的,上次吃的亏看来人家是一直记着呢,想惊马摔死我女儿,也太小看年家了。囡囡儿,别怕,这笔账额娘迟早让她还。”
“当然要还,而且还要有利息才行。”年秋月看了看孟氏,“姑姑,你快去吧,再耽误就误了时机了,等四爷一行人回来了就晚了。”
西林觉罗氏狐疑地看看孟氏,又看向女儿,“囡囡,用不用额娘做什么?”
“额娘,现在不需要,过两天就必须您替女儿收场了,您先看着,都算计到要我命的地步了,这笔账可不会少了。”
“既然你已经有想法了,额娘就先在一旁看着,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说。”西林觉罗氏半是欣慰半是担忧的说。
年秋月要出手了呢,亲们猜会怎么回击呢,要知道惊马一般不是摔死就是摔残呢。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求推荐,求收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