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年秋月只忍着不要任何利息她还真的很憋屈尤其是钮祜禄氏根本不会见好就收,反而挑衅,“年小姐的骑术看来很是不好,连个流箭都避不开,可要好好的练练了,今日是四爷心宽,不计较你扰了他打猎兴致的过错,哪日若冲撞了其他人,可就严重了。”
年秋月看了看身侧的四贝勒,有几分委屈,“钮祜禄格格教训的是,是奴才耽误了主子的雅兴,都怪奴才小时候体弱多病没有学习骑射,如果知道有今日的情况,奴才一定拼死也要学好骑射。”
“说什么呢”,四爷瞪了一眼钮祜禄氏,而后对年秋月道,“你阿玛那是老来得女,你身子弱些不是你的错,打猎哪天不是打。”
年秋月就笑了,“还是主子大度,钮祜禄格格跟了您,想必也会越来越有贤名呢。”
钮祜禄冰凝直想捂住胸口吐血,这该死的年家小贱人,扣这么顶帽子回去被福晋知道了,她还不得被穿小鞋啊,关键自己还不能反对,她很是恼火的开口,“年小姐真是天真烂漫呢,又长得国色天香,过几年恐怕是要名满京城啊。”
“不敢当格格夸赞,名满京城的可都是大家闺秀,奴才只是蒲柳之姿,比不上格格风华绝代,虽说嫁人了依旧是赞颂不断啊,奴才额娘常说钮祜禄府上的姑娘个个是典范呢。天色还早,奴才就不打扰格格打猎的雅兴了,奴才告退”
她作势要下马,四贝勒眉头一皱,“也好,爷让苏培盛送你回去,苏培盛,带上那瓶九幽凝露护送年小姐回府。”
“爷,哪里用麻烦苏总管,年家不是自己带了人么?”一听说这么抬举年秋月,钮祜禄冰凝不乐意了,这死丫头这么编排自己,几句话下来一句自己都没占着便宜,爷还要这么抬举年家,气死人吧。
“四爷,钮钴禄格格说的有道理,有苏总管跟着您奴才才能放心,舍妹这儿有奴才家的几个家仆,足够了,就不用麻烦苏总管了。”年羹尧这些年真的明白女子声誉的重要性,他打心眼里不觉得自己妹妹和四贝勒扯到一起有什么好处,不说几个爷争权夺利,只说后院,皇家就不是好归宿,若是苏培盛互送自己妹子回府,明日不知京城又有什么传言了。
年秋月心里也清楚这个事,当下就绽放出自己无害的笑容,“四爷,奴才也就是一点儿小伤,让苏总管互送就太小题大做了,有九幽凝露就已经是抬举奴才了,再加上苏总管恐怕是要吓坏阿玛额娘。”
四贝勒这才作罢,“不用苏培盛去也行,记得用九幽凝露,不会留疤痕,女儿家的身上还是一点伤都不要有。”接着,他做出了一个让在场的人都惊愕的举动,将年秋月抱下了马,“你这丫头还是多吃些好,好像和爷的闺女一样大,竟这么轻。”
年秋月和自己哥哥快速对了神色,一副害羞的样子垂头不语,年羹尧则扶着妹子上马,兄妹两个共乘一骑地离开。
年羹尧骑得很慢,先派了一个随从快马进城喊个马车来,然后将妹子放在马车里,帮忙上好了伤药,然后一行人骑马坐车的回府了。
负责喊马车的小厮已经通知了年府,所以秋月人刚回到院子,西林觉罗氏陪着年遐龄就出现了,看见待在芙蓉居门口的年羹尧,西林觉罗氏就一肚子火儿,“亮工,你妹妹好端端地怎么会受伤,出了什么事,谁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