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含烟眯眼,“真的?你发誓?”
昏暗的烛光摇曳中,骆全立刻举起手一脸慎重道,“我骆二在这里起誓如果我说的话有半分假就让我生儿子没**。”
他在心底得意的想,反正儿子都生了也不怕没**,就你这个死丫头想对付老子还嫩着呢。
骆含烟在心底鄙视着骆全的智商,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相信的样子对他说道,“好,如此我便把解药给二叔你,只希望二叔你说话算话。”不然就要他好看。
骆全一喜连连点头,“算话算话,当然算话。”见此骆含烟便作势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个看不清是什么的小玩意儿走回到骆全面前,伸出手示意道。
“喏,解药。”骆全眼睛发亮地看着骆含烟手心里那个小小的丸子,迫不及待一把粗鲁地抓了过去塞到嘴里囫囵地吞下了。
连味道都没尝出来,嘬嘬牙骆全心里了开了花,这下自己的老二总算有得救了,骆含烟在一旁补充道,“二叔,侄女以后以后就要靠你多帮忙了。”
骆全转回了脸,已然变了一副面孔他阴笑一把抓住骆含烟的手,“让二叔帮忙好啊!二叔帮你找个好人家嫁了,省得你在这家里受罪。”
吃完解药骆全立刻翻了脸,好在骆含烟早已有准备,“二叔这是什么话?”
“什么话?哼!耍得老子团团转不说还折腾得老子被爹劈头盖脸的臭骂,死丫头!回头我就去找个人贩子把你卖的远远的。”骆全手里一个用力将骆含烟推到在地,趾高气昂的看着她。
“要二叔说你这房被欺凌全怪你娘三命硬又晦气!嘿嘿,把你们卖了你娘也轻松,不用再拖着两个扫把星孤独度日了。”骆全淫笑着,他心里对沈妙云还是念念不忘现在自己不受这死丫头钳制了,自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你娘这日寂寞太久了,卖了你们分了家,让你娘来伺候老子她倒也能享享福。”他摸着下巴做着美梦。
骆含烟慢慢地从地上爬起身,冷笑着看向骆全,“二叔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她往后退在并不明亮的烛灯中看到身后柜子上篮子里放着的绣花针,快速地伸手拿了过来。
骆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径自的还沉静幻想中琢磨了好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两手一握看着骆含烟凉凉地笑,“死丫头先把你绑起来,明天再寻个借口让爹收拾你然后把你发卖了。”
在他两只手朝自己伸过来时,骆含烟眼睛一眯眼疾手快地出手捏着绣花针一鼓作气地扎到胸上锁骨下方的一个穴位,收手的同时矮身避过骆全。
骆全扑了个空,又被这丫头莫名其妙地扎了下,怒上心头转身又朝着骆含烟抓去,“还敢躲!”就在他手再度伸出去的瞬间忽然全身一僵,一阵酸痛从两个胳膊上传来。
他低低地哎呦一声,只觉得双手如有千斤重又酸又痛动一下都疼得不行,他想到刚才这丫头在自己身上扎了下不知道又使了什么坏心思,骆全又急又怒对着骆含烟低喝起来,“臭丫头你干了什么好事?”
骆含烟愉快地轻哼着在身后的床炕上坐下,“哎呦二叔,不是要绑我么快动手啊。”
骆全僵垂着两只手不知道站在原地,稍动便觉得上半身如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疼痛他脸色慢慢变得发白额头上涔出了一片冷汗。
“丫头,丫头,你对二叔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你猜啊。”骆含烟从床上下来围着骆全转了圈啧啧有声道,“二叔现在是不是觉得两个肩膀子又酸又疼,抬不起手来了?”
骆全连连点头哀嚎着,“臭丫头你使了什么坏?是不是那解药有问题?”
“哼,二叔好算盘打得响,解药刚到手转头便筹划着这么卖掉我。”骆含烟看着骆全,眼中寒光湛湛,“侄女就知道不能相信你的话。”
他疼得脸上都没有一丝血色了,颤抖着两片薄唇讨好地笑,“烟儿,烟儿,这不过是二叔说着逗你的你怎么当真了。”
这人当她是小孩般好蒙么?骆含烟心底暗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哟,二叔原来是逗我的我以为是真的。”
“逗你的逗你的,二叔真没坏心,”骆全着急地解释,只觉得两只手越来越痛他话都要说不出来了,白着脸结巴道,“烟儿、烟儿、二叔的手……是不是要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