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何琥珀在香港呆的太无聊的时候,美国的财经版的新闻早就闹得不可开交了。
冷奕旭没有退缩,而是打算把艾兰斯搬家!
州政府坐不住了,艾兰斯一走,不断政府的税收会减少,就业问题,相关企业的存活问题……
靠艾兰斯存活的中小企业,员工,当地的房产商……大家开始上街游行,谴责州政府办事不利。同事华人社团和企业也走上的街头,抗议美国政府对华人的非国民待遇,差别待遇问题。
……
冷奕旭呆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上热闹的场面,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来。
只不过,看到冷清的房子,他的笑容又慢慢消失了。
五个月了,
他依然没能够和她们团聚。
何琥珀一开始还抱怨,后来好像渐渐的习惯了没有他的生活。好几次给她打电话,她都在外面玩的不亦乐乎,冷奕旭根本就听不出来,她思念自己的样子。
他还听说,何琥珀学国画的老师对她有意思。
都说男人花心,女人何尝不花心。
“先生,洗澡水泡好了。”
是新来的佣人,一个台湾女子。说话很甜,笑起来也很可爱。
在这个冷清的房子里,她的笑容就如同一抹亮丽的阳光,冷奕旭看到心情也跟着爽朗了起来。
冷奕旭起身,朝楼上走去。
梳妆台上,还是何琥珀走的那一天的样子。Ru液的瓶子,何琥珀忘记了扣上,冷奕旭也不准人动。
“先生,欢喜的衣服衣服放在里面了。我就在外面,如果有什么吩咐请叫我。”
佣人推开了门,冷奕旭走了进去。
一股香气扑面而来,浴池里热气氤氲,将精油的味道发挥到了极致。冷奕旭解开了上衣的扣子,退下衬衣,刚要脱下身的衣服,发现身后的小女仆还没有走。
“还有什么事情吗?”冷奕旭冷冷的问道。
“我要把欢喜的衣服拿出去……”见冷奕旭不解的看着她,她解释道,“浴室太潮湿,衣服有些潮了。”
冷奕旭看了一眼架子上的衣服,说道,“没事,你想出去。”
“是。”
浴室的推拉门被关上,冷奕旭脱下先生,进了浴池冲洗自己身上的疲劳。
被禁足的冷奕旭没有除了处理公事,大部分的闲暇时间就是来健身,他的身体变得充满了力量,块头也大了很多,不知道那个女人看到他的**,会不会流鼻血了。
咚咚……
浴室的门被敲响,冷奕旭睁开眸子,看向门口的方向,隔着门问道,“什么事?”
“你的电话……”
“拿进来。”
小女仆犹豫了几秒钟,推开了门,手中拿着冷奕旭的手机走了进来,她只看了冷奕旭一眼,就不敢抬头了。伸出手,她将手机递了过去。
冷奕旭看着早已经挂掉的手机,拨了回去。
“刚刚做什么呢?怎么不接电话?”
听声音,何琥珀的心情似乎很好。
“在洗澡。”
“我和孩子过几天要去桂林玩,和你说一声啊。”
冷奕旭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以前每次打电话都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现在她不但不问了,还玩的不亦乐乎,快乐的连想她的时间都没有了。
“不准去!”冷奕旭不悦的说道。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我都答应贺老师了。”
“又是你那个国画老师?”冷奕旭一听那个男人的名字,声音高了起来。
“贺老师怎么了?”
贺老师怎么了?
她居然还问怎么了?
她难道就没有一点觉悟吗?
“奕旭,我要上课了,不和你说了。”
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了他,那个男人不说话了。何琥珀等了半天,他不见他说半个字,只好挂电话。
“何琥珀!”冷奕旭冲着她吼道。
“不去就不去了,你别吼了,我的耳朵都快聋了。”
“你现在在哪里?”
“在贺老师的家。”
“他家?”
“嗯。”
有什么问题吗?何琥珀看着天井里,聊天的其他学画的人,回答道。
“我不准你再去学什么画!”
何琥珀苦着一张脸,后悔给这个男人打电话了。
一定是有人惹了他,他把怒气发泄在自己的身上。
倒霉!
“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我挂了?”
冷奕旭气的胸口起伏,她三天没给自己打电话了,还没有说几句,居然就要挂电话。
“琥珀,要上课了。”年轻的贺老师走过来,对打电话的何琥珀提醒道。
“对不起,我这就过去。”何琥珀一手捂着电话,然后很不好意思地说道。
虽然冷奕旭捂着话筒,冷奕旭还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明天去桂林,记得带上长袖的衣服,那边晚上有点冷。”
“谢谢。”
贺老师笑了笑,走到了天井那边的半露天的教室,何琥珀见快要上课了,忙对冷奕旭说道,
“旭,我先挂了,晚上给你打电话。”
嘟嘟……
手机里传来了忙音。
冷奕旭觉得胸口被人压上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他的眼神透着浓稠的怒,就那么直视着前方。
“先生,把手机给我吧。”
小女仆一直没有走,见冷奕旭打完了电话,她微微抬了抬眸子立刻错开了视线。
“先生……”见冷奕旭没有什么反应,她又喊了几声。
冷奕旭带怒的黑眸,犹如冬天的夜,隔的羞涩,忘记了身份的差异,就那么被迷了心窍一般,目光痴恋的看着冷奕旭。
冷奕旭本就在生气,又被这个小女仆如此花痴的看着,不由的怒道,“滚出去!”
小女仆一惊,从刚刚的痴狂的状态中醒过来,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结结巴巴的说道,“对……对不起!”
“滚出去!”
小女仆被冷奕旭的冰烈的目光吓到,转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冷奕旭泡澡的兴趣消失,小女仆跑出去之后,他也走出了浴池,带着一身的水渍,套上了浴室走了出去。
他拨通了beck的电话,开头就命令道,
“给我准备去香港的飞机!”
“larry,这个时候你要走?”beck紧张的问道。这么关键到时候,他怎么可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