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你来应付吧。”
“larry,你现在不能走。现在是很关键的时刻,胜败就此一举了……”
“我说了,剩下的你来应付。”冷奕旭的态度十分的坚决。
Beck略微一沉思,问道,“是因为何琥珀吗?”
冷奕旭沉默不语,beck却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larry,你不是那么儿女情长的人!”
如果冷奕旭这个时候离开,beck倒要考虑考虑,以后还跟不跟着这个男人继续打拼下去。
一个男人如果太过儿女情长了,那么他就有了弱点。Beck的野心,冷奕旭就无法在帮助他实现了。
“beck,五个多月,我已经到了极限了。”
“larry,现在是很关键的时刻,你如果回香港,我就辞职。我不想和一个只想着和女人滚床的男人一起共事。”
“……”
“larry,你好好想想。”
“你去帮我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那个女人现在在学什么国画,她的老师好像叫贺什么……你想办法让那个男人消失掉!”
“larry,你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难道害怕何琥珀红杏出墙吗?”beck很想笑。
这个少爷,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坚持要回香港的?
“我知道她不会,但是那个男人让我不爽!”
“larry,我拜托你不要那么幼稚好不好?”
冷奕旭现在就像一个刚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幼稚的让人忍不住发笑。
“beck,你这是在嘲笑我吗?”
当然是嘲笑?难道你听不出来吗?“我哪有嘲笑你,我只是提醒你,我可是你的秘书,最贴心的私人助理。”
“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我香港,你另外找工作!第二,让那个贺老师从那个女人身边消失掉!”
“ok,ok……”
beck无奈的接受了冷奕旭的二选一。
……
几天之后,某男心情很好的给某心情低落的女人拨打了电话。
“最近在忙什么呢?”
“没忙什么。”何琥珀的口气似乎很沉重的样子。
“前段时间不是在学画吗?最近不学了吗?”冷奕旭的笑容变得如此的灿烂了,兼职可以用幸灾乐祸来形容了。
何琥珀的胸口被人狠狠的戳了一下子,她痛的一下子没喘过气来。
贺老师本来还挺喜欢他的,还说要把她的画送去展览,谁知道隔了几天,就告诉她,不用来上课了。
在香港,她真的很寂寞。
孩子们白天上学,只有她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大房子。
她根本就不敢一个人带着,对冷奕旭的思念就如同疯长的草,会爬满心的窗台,罩住阳光,让她的心情沉郁起来。
她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她真的不想整天的愁眉苦脸,唉声叹息,生出一个愁眉苦脸的宝宝来。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在美术馆遇到了贺老师,便参加了国画班,看着水墨丹青,她的心思也宁静了起来,
谁知道……
“怎么了?”
“贺老师,不让我去上课了?”
“为什么?”冷奕旭明知故问道。
“我也不清楚,他只是拜托自己不要来了。”她消沉的解释道。
“那就换个老师,要我给你推荐几个吗?”
“谢谢,我不想学了。”
“怎么这么没有毅力。”冷奕旭逗弄着芮查的头,心情好得不得了。
“汪汪……”
芮查被冷奕旭的手抚摸的很舒服,汪汪的叫了几声。冷奕旭闲芮查吵闹,挥了挥手,打发走了它。
芮查夹起尾巴,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走开了。
“奕旭,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冷奕旭心里一喜,她总算将心思放在自己的心上了。
“想我?”
“嗯。”一个人呆着的时候,特别的想。
何琥珀摸着自己的肚子,一直不敢告诉冷奕旭,她怀孕了。
一开始,是想等他回来,给他一个惊喜,后来等待太过漫长,那个小心思早就被磨光了。她现在还不愿意告诉他,则是不希望他担心了。
她是学经济的,自然知道冷奕旭在那边不好过。
这是时候,她如果再去添麻烦,那可就是太不应该了。
冷奕旭的好心情,因为那句:什么时候回来,而黯淡了下来。
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去。
他现在越来越不自信了。
警方害怕他私逃,在他住宅附近安排了不少的便衣警察,他知道,这场战役异常的艰苦,如果他输了,就是把爷爷的心血全部都赔进去。
他输不起!
否则,他死了,怎么有脸去见自己的爷爷!
“孩子们最近乖不乖?”冷奕旭转移了话题,因为不知道该如何答复她。
而他也没有办法在说话欺骗她了、
“挺好的……”
说到孩子们,何琥珀又来了兴趣,滔滔不绝起来,什么多多又获得了什么什么奖,什么糖糖每天都收到很多的礼物,还有糖糖偷吃东西,被她抓到……
孩子们的趣事,何琥珀说得绘声绘色,冷奕旭听着,也跟着她一起笑。
“孩子们,你多多费心了。”
“……怎么和我这么客气?”
“觉得我这个父亲提供了精子之后,就没有发挥什么作用。”
“你也知道啊。”
“啊……”
“怎么了?”听到何琥珀的痛叫声,冷奕旭紧张的问道。
“没……没……什么。”
刚刚孩子不老实,踢了她的肚子一下子。何琥珀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让孩子安静下来。
“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你也是。”
“佣人们把我伺候的很好,你不用担心。”
“是啊,还有漂亮的小姑娘陪着你,我的担心有点多余。”
“何琥珀,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冷先生在休息,现在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有什么系我可以转告滴嘛……”何琥珀故意学者那个台湾小姑娘,嗲声嗲气的说道。
“何琥珀,你别这么说话,我有点……受不了……”
何琥珀有点小吃醋,继续学那个小女仆的声音,发嗲的说道,
“冷先生,你好坏啊,她那么说可以,人家就不可以滴……”
“何琥珀!”